在蜘蛛群不斷地圍堵下,在陳蹇那拼死不要命的狂跑下,兩個人居然誤打誤撞的跑出了林子!
此時那倆個人,正站在山腳下寨子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雖然跑了這么長時間,但她們身上全部都是冷汗。此時陳蹇的手和腿,都還是抖的,也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長時間奔跑的緣故。
還沒等那口氣喘勻,陳蹇和魏亞楠就風風火火的跑回酒店去找白曉那塊落下的玉。
-
男人把白曉抱回木屋已是黃昏時分。等他把白曉放在床上安置好,發現她的腳底早已沾滿了凝固的鮮血和泥土。他和變戲法兒似的從旁邊的柜子上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開始認真的處理著白曉腳上的傷口。
等處理完一只腳后,男人伸手去拿筐子中的草藥準備開始處理另一只腳。一摸,卻摸了個空。他扭頭一看,原本就不多的草藥在處理完一只腳后,筐子內早已空空如也;他皺了皺眉,只好先清理了傷口,然后安置好白曉,背起筐子便出了門。
他前腳剛出了小院子,后腳那些蟲子就紛紛從四周的灌木叢中爬了出來,重新把院子圍了起來。
待白曉迷迷糊糊醒來時,天已經黑透了,屋外早已是月明星稀。她揉了揉雙眼,不一會就適應了這屋內的黑暗;她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沒有猛地做起,而是側身撐床慢慢起來。坐在床上的白曉大腦好像斷了線一般回憶了許久才想起來下午發生的事。
看著自己那被糊的厚厚一層漿糊的腳底,又打量了一下屋里的環境,得,自己算是跑不掉了。“玉,玉沒帶;手機,手機又沒信號,真是天要亡我啊——”白曉拖著長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她又想起第一次去老家后山時,王老太念的那個咒。現在回想起來,八成是請仙咒之類的,想著,她就開始自言自語起來:“如果真能回去,一定問問云簡他們有沒有請仙咒,多復雜我也要倒背如流!”說完自己都笑了,是苦笑。
“好。”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低著頭的白曉身體先是一頓,接著就抬起一張驚訝的臉。
屋內,窗前,站著一位白衣男人。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映射在他的背上,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正如他與她第一次相遇時的情景極為相似。
“你的腳現在不方便走路,我直接帶你回去吧。”云簡走近蹲下微抬著白曉的腳說道。
腳被云簡這么一摸,白曉的全身頓時和觸了電似的一顫,但她身體卻沒有本能的收回,腳就這么被云簡端著。白曉覺得自己的臉現在和火燒似的一樣燙,現在的臉肯定通紅。要不是屋里黑乎乎的,被云簡看見她這個樣子可尷尬死了。
再被云簡剛抱起來的時候,白曉才后知后覺回想起剛才的話。在云簡還沒邁出一步的時候輕拽了拽他的衣袖,連忙問道:“那魏亞楠和陳蹇呢?下午我們一起被困在林子里的,她們現在應該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