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胡庭玉帶回村中,暴雨如注,沒一會屋門前的土路就變得泥濘不堪。
久旱逢甘雨。歷經了幾十年的干旱,這場大雨讓村中的人如獲至寶般一個個在院中淋雨狂歡。
白曉則是被村中人奉為神一般的大師歇在村長家中。
受到了熱情招待的她自然也不客氣,很快跟村里的大媽們打成了一片。聊天之余也不忘了打聽之前胡庭玉所說的修墳風水之事。
“大姨,山中那些墳都是咱們這個村子的嗎?”聊著聊著,白曉又開始把話題往山里帶。
許是對白曉的尊敬,又或是這丫頭長得實在是討人喜,屋中的人三言兩語的開始跟白曉說村子的事。
“其實最早我們這個村子不在這。我爹那一輩的時候,一次偶然蒙受高人指點。說這個地方為大吉之地,可讓子孫后輩多子多福官運亨通,建議我們把村子遷移到這。而我們當時所在的那個地方是典型的斷后之地。后來上一位老村長聽了覺得這事不能馬虎,又通過各種關系打聽了七七八八,最后決定遷村。”
聽到這,一旁的胡庭玉緊皺眉頭,“那高人長什么樣?”
礙于胡庭玉沒現身,白曉聽后又傳了個話:“啥樣的高人呀?”
聽到她這一問,屋中的人逐漸安靜下來,有的沉默,有的搖頭。老一輩發生的事她們誰知道?
反倒是抽著煙剛進來的老村長,聽到這個問題說:“我爹跟那高人談話的時候我見過幾次,是個很年輕的道長。當時我才十幾歲,那個道長看樣子估摸著也就三十出頭不能再大啦!”
老村長說完,胡庭玉有些驚訝:“又是道士!?”
一旁的白曉聽得也心中起疑。怎么感覺這些事下來都跟道士沾邊呢?她抬眼看了看胡庭玉,示意他還有什么要問的。
在接收到白曉這個眼神信息后,沉思片刻,直接上了白曉的身。“村子選址和山中墳的位置都是那個人定的?”
抽了一口煙的老村長聽了連連點頭。
“白曉”聽后瞇起雙眼:“山中的那個廟,也是你們蓋的?”
還沒等老村長說話,旁邊知情的人好歹逮住一個說話的機會:“不是不是,那個廟自我們來之前就有!”
“對,那個廟當時村子遷過來之前就有。當時我爹和那個道長來這看地的時候我跟過一次,那個廟當時什么樣,現在就什么樣。當時我爹還問過那個道長這個廟要不要拆了或者重新修整一下,道長說不用。但為了永保風水,村中凡是去世的女性都要葬在這廟的后院中。”
老村長剛補充完,聽得白曉都有點懵。這是什么奇怪的說法?可無奈胡庭玉附了身,也不能問。
“那個道士長什么樣或者有什么特點還記得嗎?”聽胡庭玉問道這,白曉大概也知道他在猜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