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很有些小女人姿態的萬清猗,楊鑄有些不太習慣地撓了撓頭:“我這人比較糙,懶得弄的那么麻煩,反正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挺一挺就過去了唄——反正咱們齊魯漢子抗造,這點酸痛不算什么。”
萬清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都快成僵尸了,還在那嘴硬?”
說著,不無埋怨地說道:“青措妹妹也是,自家男人都這樣了,她就不知道幫你按一按?”
楊鑄哈哈一笑:“這一久她忙的很,經常要很晚才回來,那會我早就睡了。”
萬清猗鼻子里哼了哼:“公司的事情重要還是自家男人重要?那些工作緩一緩會讓公司崩盤不成!?“
說完,恨恨地剮了楊鑄一眼:”還有你,你就一天到晚護著她吧!有些時候真的看不懂,她到底是你的女人還是女兒!”
楊鑄聳聳肩:“人家不是說了么,對待自己的女人要像對女兒一樣地寵,所以你要說小丫頭是我女兒,也沒毛病啊!”
萬清猗手上的力道忽然重了幾分,臉上全是鄙夷:“死變態!”
嘶~!
楊鑄倒抽一口涼氣,然后一頭黑線地看著這貨:“喂喂喂,我說萬女俠,你腦子里能不能別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怎么又成變態了?”
萬清猗嘴巴撇了撇:“這誰知道?反正在我們齊魯,就沒見過這么寵自家女人的,你說你心里沒點齷齪,誰會相信?”
此時的齊魯依舊是大男子風氣橫行的年代,但凡有點家庭地位的普通男人,對自家老婆呼來喝去的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更何況楊鑄這種外人看起來已經功成名就的大老板?
想到自己這種后世風格在當下竟然被視作另類,楊鑄就很有些無語,想了想之后說道:“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好吧,我們家自打父母那輩起,就沒有什么大男子風氣;再說了,小丫頭性格是啥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寵她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么?”
想起自家青措妹妹那軟的跟鼻涕蟲一樣的性子,萬清猗有些泄氣;
站在女性角度來講,小丫頭那種軟到沒邊的性子讓人恨得牙癢癢,說她是是時代新女性的階級敵人也并不為過。
但是跟她相處久了后,就覺得這姑娘從骨子里軟出了一種令人疼惜的可人勁,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她,都舍不得去主動傷害她分毫。
自己自問從外部條件來講,并不輸青措妹妹多少,而且對比小丫頭那過于妖艷的長相,自己其實在主流審美上更占據優勢;
可是自己輸就輸在性子上,對比自己那很有些鋒芒的性格,青措妹妹那小兔子般的性子,更能激發起男人的保護欲。
如果是青措妹妹,萬一真正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一個男人,估計就不會如自己一樣非要堅守著最后一絲矜持,而是早早就表明心跡,然后任對方予取予求了吧?
想到這,萬清猗輕輕嘆了口氣,竟然開始走起神來……
看到萬清猗略有些黯然的臉龐和手底慢下來的動作,不知怎滴,楊鑄忽然有些心虛。
猶豫了一會,楊鑄忽然輕輕喊道:“清漪。”
???
聽到楊鑄這么親昵地叫自己名字,回過神來的萬清猗很有些不習慣。
看著萬清猗一臉的疑惑,楊鑄手上略一使勁,把她拽到自己懷里。
!!!
聞道對方懷里濃烈的男人氣息,萬清猗只覺得雙腿有些發軟,身子卻忍不住繃緊了起來。
終于……
這家伙要忍不住了么?
心里又是緊張又是欣喜之余,感受到對方吐在自己脖子上氣息,萬清猗卻慌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