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馬,準備前往嚴府。”
“大人,此次任務是否能由卑職來執行。”沈煉主動請纓。
鄭衡看了他一眼:“你跟嚴家有過節?”
“卑職只是想替大人分憂。”
“嚴家有諸多金刀門的客卿,實力不容小覷,免得出了亂子,還是由我親自去吧。”
“是。”
沈煉低下頭,事實上他跟嚴家也算的上有過結。
看著沈煉的背影,鄭衡更覺得女人對男人的影響太大了。
好女人就像汽油,一旦擁有就有了動力,壞女人就像氣囊,一旦用上了就有危機。
女人,只會影響到他揮刀的速度。
半刻鐘后,數百名錦衣衛將嚴府包圍。
鄭衡騎在馬上,看著緊閉的嚴府大門喊道:“北鎮撫司奉命請嚴家家主前往南鎮撫司接受調查,立刻打開大門,配合錦衣衛辦事。”
渾厚的真氣,聲音傳至府邸內部。
院落中,金刀門高手客卿紛紛為之色變。
“好雄厚的內力…家主,怎么辦!”
嚴家家主嘆了口氣,前因后果他都清楚,無非就是他跟閹黨勾結過,所以現在報應來了。
正因為害怕,所以才緊閉大門。
“爹,南鎮撫司昭獄,那可不是人去的地方,一旦去了就是死路一條,活人進去能出來的少之又少;
爹,我們走吧,去山西,去山東,有金刀門的弟兄和叔叔伯伯們護著,我們哪里去不得,朝廷的手伸不到那邊的!”
嚴俊斌語重心長,看向周圍金刀門弟子。
京城的貴人和當官的誰不知道,南鎮撫司昭獄進去后,就算沒犯罪,也能定個一身的罪行。
他們嚴家從前跟閹黨有來往,想他們死的一大把。
嚴家家主看著自己的兒子,嘆息道:“錦衣衛都來了,相殺出去難啊。”
“就看各位叔叔伯伯的本事了。”
“朝廷走狗早就看不順眼了,我們掩護家主沖出去,即刻離開京城。”
嚴家家主優柔寡斷…
嘭!
就在這時,嚴府大門被一腳踹開,映入眼簾的是一介紅衣。
一時間,金刀門客卿們紛紛拔出長刀。
“家主快走,我們來殿后。”
為首男人手持長刀,盯著鄭衡不敢大意:“金刀門,金宋,領教北鎮撫司繡春刀。”
“金刀門。”
鄭衡看了眼朝后門撤退的嚴家父子,說道:“北鎮撫司,鄭衡!”
“殺!”
鏗鏘!
金宋斬馬刀砍下,卻仿佛砍在一塊僵硬的石頭上,震的他雙臂發麻。
鄭衡只是用刀背抵擋,紋絲不動:“你的刀,很弱。”
他抬起手,刀落。
他的刀,
快如閃電,
剛猛,
霸道,
鏗鏘!
金玉交擊聲響起,斬馬刀應聲而斷。
金刀門金宋也倒在了血泊中,鄭衡舉起刀,叱道:“殺!”
頃刻間,嚴家就成了戰場。
錦衣衛圍殺金刀門客卿,鄭衡則直奔后院,正好遇到沈煉幾個圍堵嚴家父子。
嚴家家主身軀顫抖不已:“諸位大人,我嚴家究竟犯了什么罪,何至于此啊?”
“既然沒犯罪,你跑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