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正蹲在單獨的個人監牢里,看著鐵窗外的月亮,懷念著自己擼過的大熊貓。
然后,他就接到了來自日本分身的傳訊,對方直接通過神威空間給自己傳信,說是日本這邊新官方和真賀神社之間掐架了,因為各自扮演的角色關系也在第三新東京市打了一架,目前想要知道怎么收場。
“不管是真賀神社還是佐藤千都不要動他們,你們回去各自扮演成受了重傷的樣子,然后曉組織讓小南這個女性出面作為代表去一趟神社,展現曉組織的戰斗能力,震懾神社里面一些心思跑歪的人,再不行就宰了給神樹當肥料。”
“佐藤千那邊也是一樣,他做過頭了。默許他掌控日本是因為經歷血女之亂后的日本太脆弱了,我們需要一個能穩住局面的男人而他做的確實不錯。不過我只是讓他當個穩定器,可沒允許他私自對我的布局產生影響。”
夏亞望著天空的明月,然后說道:“……佐藤千是白使徒,即使收回他身上的部分能力也不會像黑使徒那樣立刻死亡。把他的血繼限界收了就說是封印起來,只保留他的幻術催眠和變身術,這算是一次警告。”
“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唯一的問題就是曉組織和拔刀齋的問題惡化了。不過無妨,神樹那邊不是送了三顆C級黑種子嗎?讓他們慢慢培養起來,等到我回到日本再做下一步打算。”
掛斷通信,夏亞想了想自己出來這么久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一趟了。
可是就這么空手回去又實在是有些不甘心,所以他決定在臨走前再干一票,干完這票他就收手,回家結婚過日子去(笑)。
畢竟日本才一億三千萬人口就給他提供了數百萬的名譽值,這個作用全球最大人口的國家,要是不拿點什么東西實在是不甘心。
自己的六道之夢,可就寄托在這里將近十五億人口的超級大國身上了。
……
“所以,本體那邊怎么說?”
2號機湊過來問道,木分身之間可以心意相通,但還是本能的遵循人類的習慣。
“各打五十大板,剩下的等他回來再說。估計他也該著急了,這次出去是9月份走的現在都快圣誕節了也該回來陪陪涼風和水奈了。而且最近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涼風這丫頭看我的眼神帶著些拘謹,看我就像是看陌生人似的。”
1號機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的摸了摸下巴,按理說木遁分身和本體沒什么區別,性格差異也不大。不像某個黃毛笨蛋的分身竟然會自己干自己,太兇殘了。
“該不會是察覺到什么了吧?”
2號機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不只是涼風我感覺本體走后就連水奈都和我保持一定距離。但要說識破不太可能,木分身的模擬度可是只有宇智波斑曾今看破過,那母女倆連查克拉都沒有怎么可能看得破我完美的分身術。”
“說不定是女人的直覺呢,那玩意賊不講理的。”
1號機愣住了,心想確實有可能,畢竟在火影世界里也有過類似的事件發生。不是忍者的平民竟然能憑借直覺判斷出對方是不是分身,這樣說來豈不是涼風和水奈在感知方面很有天賦?
“好了,我們該走了。”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結束后倆人各自回去找人,一切等本體回來再說。
“等下你下手輕點,我這身體不夠牢靠,打爆了你還得重新演一遍。”
倆人離開了這里,飛到了大海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