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只認識一個,花襯衫鳳凰男,其他的幾個小青年一個不認識,不過幾個人都惡狠狠的瞪著許華明。
李英擔心的看過去,許華明一臉淡定的站在原地,“你們要干什么?”
“好小子,裝的還挺像的。”其中一個小青年叫過花襯衣男,又指向許華明罵道,“剛剛他說碰壞車要賠錢,不然我們怎么可能誤會車是他的才去砸?”
許華明一臉無辜,“碰壞車當然要賠錢,我又沒有說錯,難道這話不對?”
他最后問向花襯衣男子。
這一刻的許華明,拋開平時的持重,到有分無賴的樣子,語氣也像極了剛剛花襯衣男嘲弄他的樣子。
“好樣的,哥們記住你了,風水輪流轉,日后你別落在我手里。”花襯衣男也知道今天他是吃了啞巴虧,跟這個男人算不了帳,只能去揪著那幾個小年青去理論。
幾個小年青是混混不假,可花襯衣男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根本不怕他們,揪著其中一個就要往局子里去,另外幾個人勸著,又是和花襯衣男賠禮道歉。
橫的怕不要命的。
幾個小混混平時在街里耀武揚威的,今天也算是遇到了刺頭,苦苦哀求后答應賠錢,花襯衣男這才松口不提報警的事。
李英他們當然沒有在原地看熱鬧,往客運站走時也能將身后的爭吵聲聽入耳中。
這一次,李英是真的沉默了。
或者是被許華明的真面目給驚的現在還沒有回神。
這是什么神操作?
平時挺溫和的一個人,竟有這樣腹黑的一面,李英用手掐自己一把,很疼,也確定不是夢。
兩人一路上從家里到現在,不說一直有話,也沒有像此時沉默這么久過。
前面許華明到是像沒事人一樣,快到客運站時路過找了一家小賣部,出來時手里多了兩根麻花,他還和李英解釋,“國營飯店才有賣包子的,吃點麻花吧。”
麻花現在兩毛錢一根,這東西也不便宜。
李英接過許華明遞過來的麻花,見許華明并沒有吃手里拿的那根就明白了,把自己手里的揪一半給許華明,“我吃半根就夠,這個給你。”
“麻花不大,怎么能吃不了,你吃吧,我這有。”
“真吃不了。”李英硬塞到他手里,大幾步走到他前面去。
許華明看著前面大步走的李英,又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半截麻花,遲疑一下跟了上去。
客車上沒有人,司機也不知道去哪了,客車就停在那敞著門。
李英換了前面的位置坐下,許華明跟上來,猶豫一下在過道對面坐下,“英子,你是個好姑娘,我二婚還帶個娃,你......”
“我是老姑娘,咱們倆正合適。”李英笑了笑。
許華明手里還捏著那半截麻花,“你....”
“許華明,你不想娶我是嗎?你直接說就行,結婚是兩相情愿的事,不能強求,我回去便和許嬸子說....”
許華明神色一變,“我是怕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