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叮囑一番,又說有事,逃一樣的走了。
許建設興奮的跳到他哥身旁,“大哥....”
還沒等問出來,就聽他哥冷哼一聲,瞬間像被潑了冷水,八卦的火苗也滅了
許建設立馬信誓旦旦發誓保證,“大哥,你放心,以后不管誰問,我都說你有雙重人格。”
他大哥為了能近身,連狗、男人都當了,今天他知道了,按他大哥的性子,許建設又打了個冷戰。
許華明冷聲道,“少玩文字游戲。”
許建設咧嘴。
明白他大哥聽出他話里的漏洞,他只說以后不管誰問都說有雙重人格,卻沒有保證今天的事不說出去。
許建設在心中感嘆。
果然精明如他大哥,糊弄不了啊。
家里還有人等著,兩人沒有多逗留,沖沖趕回家去。
王根生和董老頭就在許婆子那屋坐著,許華明回來后并沒有急著去西屋,而是先回東屋把自己的花襯衣換下來,仔細看了一下后背有沒有被磨壞,然后才動手輕的將衣服疊起來放到柜子里。
做完這一切,他才去西屋。
原本以為的吵架場面并沒有發生,王根生只是像尋問一樣把事情說了,又說他只找到董老頭,結果董老頭找到許家,他才跟著過來的。
王照賓和李會麗的事還沒有過去,王根生也知道和許家不能撕破臉,所以把事都往董老頭身上推。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這樣做的,心里認定是許家在背后搞的,面上也是先向著董老頭發難,畢竟蒼耳是證據,就擺在那呢。
董老頭的臉僵的厲害,一看就是憋著氣呢,“許二狗,許成我送回來了,昨晚起來一次,吃了藥之后人也好多了。”
董老頭沒有質問許華明,卻句句都在逼許華明站出來。
大意也就是你敢陷害我,我就不給你兒子看病。
許婆子這時開口道,“按理說,這事不是我家做的,也不會是董家做的。誰都能想到這時你家老二出事,就是我們兩家中的一個。而且還有蒼耳,這不是讓你立馬就懷疑上董家了嗎?”
王根生臉僵了一下,心知兒子這事難出頭,心里恨啊,面上卻還是客氣的請教,“老嬸子的意思是?”
“問問你家老二,平時是不是得罪誰了?怕是對方就是借著這次機會,報復他又把罪名推到我們兩家身上。”許婆子分析道。
王根生強擠著笑,“不會吧?老二那孩子平時是被我們慣的嬌氣了些,平日里人緣卻不錯,也沒有聽說他和誰鬧矛盾啊。”
許婆子笑了笑,“剛剛二狗沒回來,你們又都找上門,我也不好多說。”
“你家老二平時人緣好我也知道,可我聽說前兩天他才和劉二打過架,你們這次去董老頭那給他抓藥,不就是怕臉上的腫消不下去,耽誤了上學嗎?我說的沒錯吧?”
許婆子也不等王根生回復,直接一錘定音,“全村都知道的事,我沒有說謊是吧?”
王根生能說什么?
他只能強笑道,“嬸子這么一提醒,我才記起這事來。哎,這兩天事太多,我這腦子也亂亂的。”
“亂不怕,事能捋明白就行。”
董老頭對許華明翻了個白眼,對王根生說,“那些蒼耳都是村里的人看到割回來放到我院外的,知道我能用上,我想著等曬干了再摘回來,結果就出了這事,誰割的誰拿走的我都不清楚。”
“我在村里住著有些年頭,好好的我怎么會大半夜去你家,就是我動作在輕,兩捆蒼耳也得拖著走,我年歲大了,搬是搬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