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圓邊吃邊問,“我怎么看你們氣氛不對勁兒呢,剛進那會議室的時候,都分開坐,也不交流,是不是那倆人不好說話?”
蒲子憤恨地戳著杯碗,記仇的能耐,過了五六天也沒消除,“哪兒是不好說話啊,壓根就是不讓說話,要把尋月送進——”
因為這事涉及尋月身份,現在人多,她也就押回半句,“懷疑尋月的身世,要把她收押之后開除呢。”
這話她越說聲越小。
“什么?說話——”花燈剛想讓她大點聲,就被姆圓踹了一腳使了眼色。
“我看面相就知道不好說話,我們剛到的時候看見他倆了,太古板,特別那女的,趾高氣昂的,誰都——”姆圓話說到這兒,又被蒲子踹了一腳,朝黎野那邊遞了個眼色,姆圓當即閉嘴,卻又倔犟的補充一句,“合著,一環扣一環。”
原本跟來的黎野耷拉著腦袋,跟哪一堆兒都合不來,就起身要走。
“坐下,都說要交流感情了,你這里外不討好的樣子,難不成跟唐柳,有點什么,感情?”
尋月笑著打趣他,“坐下吧,雖說再不得意,也還是同一組的組員,他們還是正副組長,在我沒取代他們之前,命令還得服從,取經嘛,總得有個打樣的,但我保證,只學好的一面。”
不明所以的幾人眼神在尋月跟黎野臉上看了一個來回。
“她吧,就是脾氣不大好,傲氣也是有原因的,她家室好,是我們制衣廠經理的女兒,十年前也是個富人家的大小姐,工商管理念了一半就遭遇星戰,人,還不錯的。”
黎野為唐柳辯解,“我就是,有點矛盾,跟她相處畢竟有**年了,她縱使再不在理也是我朋友,而你們說的我也贊同。”他捂著臉感慨,“我真是太難了。”
也就說話的功夫,那邊技術組會議結束,除了常休,其余人都趕過來了,并且都聚堆坐著。
唐柳點了一份冰淇淋坐在黎野身邊。
“聊什么呢?促進感情呢?”唐柳偏頭,眉眼的傲氣顯的扭捏又不屑,“組員之間交流的怎么樣了?”
其余人沒有回答。
唐柳砸吧一下嘴,“我剛剛給新人們發了個系統郵件,現在就查收一下吧,組員之間沒有秘密,說是相互了解,清白的人,家境都能查到,至于別人,組員有必要知曉她的身份。”
此言一出,尋月握著勺子的手停在半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半杯提拉米蘇。
也知道,這事兒說到底,都是因為自己的身世。
可還沒輪到蒲子拍桌,黎野就扒拉一下唐柳,“你什么意思啊,這件事有完沒完了?”
“我怎么了?所有人的來歷都能查明,就她查不明,組員們以后都要出生入死的,我得對我的組員負責,他們也有權利知道跟他們一起奮戰的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吧?”
蒲子當即拍桌,“你說誰呢!”
瓦彌白了唐柳一眼,起身離開食堂。
空畫也跟著起身離開,蟲酒撇著嘴對唐柳嘖了幾聲,“就這還副組長呢。”
其余人不明所以,都抱著吃瓜的態度坐在原地,甚至是打開了那封郵件。
花燈跟姆圓見此情形紛紛撂下筷子,在沒打開郵件的情況下,一臉嚴肅地盯著唐柳。
“我知道了,你說我妹呢是吧?”花燈起身拎著黎野的后薄領將其拽開。
“我艸!”
就在這時,幾個新組員捂著嘴巴,盯著面前的隱視屏。
出于好奇,曾小小幾個也點開了郵件。
“急什么?恐怕連你們兩個都不知道實情吧?先看,看完再說。”唐柳像是掌握大局了一樣,悠哉地吃著冰淇淋。
蟬鳴在郵件發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看完了,此刻就一臉震驚地拽了下姆圓的衣角,小聲道。
“你看看,你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