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身后的三個黑衣壯漢就上前兩步。
見此情形,唐柳跟尋酒連忙靠攏過來。
“你們要干嘛?”唐柳抬高嗓門,并下意識的扶了下耳邊的隱適掛。
其中一個黑衣壯漢上前就要去搶。
可尋月哪里容他放肆。
一個滑步掰手腕,抬手推下巴,硬生生的震掉了那壯漢的門牙,鮮血糊了一下巴。
“在我地盤動手的,你還是第一人。”
另外兩個壯漢雖知道尋月有能耐,奈何這五年平靜,崇明聚內的消息就只有她開店做生意的,并沒有一則關于她身手的傳聞。
如今見了,倒是面露懼意,只扶著那個被一掌推掉門牙的人。
“還請尋公立即前往崇明聚,主上交代,您需要在天亮之前,太陽升起之前回到崇明聚,咱們才有勝算,那是最后一張底牌。”通報官恭恭敬敬地拱手垂頭,但胳膊卻不自覺的發抖。
尋月那一掌用了很大的力氣,震驚憤怒哀傷的情緒沖散了腕骨帶來的隱隱痛感。
“果然,那五個老家伙果然有事瞞著我,五年前我就覺得他們在刻意隱瞞,卻又有意無意的透露玄機,可我就是沒猜透這個玄機。”
尋月靠在桌子前,聽到這個通報官說的話,不由得又讓她生出另一種猜測。
這次的反擊會不會不成功?
這次讓她獨自前往崇明聚,會不會就是要舍棄零號倉?
“尋公——”
“白岸被帶到那里了?”尋月盯著地面,努力讓大腦運作起來,“主上只說在天亮之前回去,沒說在天亮之前的哪個時間段回去,說,白岸被帶到哪里了?”
尋酒見狀也在一旁催促那個通報官。
“被,被帶到天頂一號倉。”
尋月嘆息的聲音都在顫抖,“唐柳,查一下前往天頂一號倉最快的路線,我回去換身衣服。”
在送行時,她穿的是軍服,而此刻她要換上戰服,佩刀跟配槍,尋酒也準備完畢。
“已發送到你隱適掛上,注意安全。”唐柳一臉焦憂地看著她,“二隊全員出發了,你要自己——”
“唐柳,你跟常休守好陣地,重傷跟死亡報告要第一時間傳送給我,切記。”
尋月拉過唐柳手腕,貼近幾分,“切記,如有沒處理掉的危險目標,一定,一定要發給我,再發給我一條通往目標的捷徑。”
“你,你。”唐柳眼圈瞬間紅了,“你要親自去嗎?”
“不廢話了,你能辦得到對吧,相信我,我也能辦得到,尋酒!守好零號倉,時刻監控零號倉外,以及各個店面家宅安全!”
同系統ab口互通,不同系統就近的ab口加開權限。
尋月自ab口閃出,過一條街到達最近的天頂三號倉ab連接口,進倉后里面十分混亂,受傷的非常多,也沒有誰會注意到從連接口出來的是誰。
她出來后又再次閃出,到達天頂一號倉。
跟三號倉一樣,這里,也是一片混亂。
尋月也是為了自家的部員著想,所以很晚遞交計劃書,分到的目標沒有特別厲害的,哪怕是戰艦,也并不危險。
而長公部一隊,挑起大梁。
這個平時專攻商務公關的公子哥,戰場一面,只是半分在行。
天頂一號倉內,疼痛帶來的呻吟聲鋪開了整個大廳。
在這里只能做一些簡單處理,想要等待專業醫療修補皮肉骨骼內臟的傷,還要等待專業的手術室。
而天頂一號倉新建的手術室,就只有八間。
尋月見此立刻電話連線。
“唐柳,咱們的手術室有幾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