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暫時不敢去招惹那王林,反而是將居住地搬出王家院子,同時吩咐這幾日玩得盡興的葉剛小心行事。
葉剛雖然享樂玩耍,但是部分時間還是按照蘇銘配比的壯骨湯,一邊鍛煉一邊服用。
同時那搬運氣血的法子,對他也是有著奇效。
短短幾日,后天中期的瓶頸就有所松動,身體機能往青年階段不斷靠去。
屠宰場的后院里。
蘇銘陡然睜眼,金光四射,數米方圓的石塊化為齏粉。
直到這一刻,蘇銘才算是將整個庚金銳氣的法門摸到一二,也將體內的那股子銳氣給煉化融入進丹田。
丹田內的氣息已經漸漸轉化為質量更高的真氣,一縷縷金色的光粒在這真氣中游竄。
收拾好玄墨劍、符咒袋子,蘇背上行囊,騎馬出了鎮子,直奔半山腰處。
那些怪異和他無關,他要做的是提升自己,而提升自己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和那些門派聯系的媒介橋梁。
這鎮子里,只有那個六十多歲的先天武者,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萬象門”的消息。
“駕!”
馬兒蹬蹄,馬鞍上的蘇銘身形穩健,絲毫不顯搖晃。
目光如電,精氣神飽滿,氣質上和后天階段已經有了極大差別。
不多時,便到了那青禾鎮的后山。
日出東方,白霧如霜。
金華透過層層白氣,化作無數層光斑,透過樹葉的間隙,碎散的落在遍布泥土的路上。
將馬兒拴好,蘇銘縱身下馬。
雖然沒有學習到輕功,但是依靠內氣簡單運用,和自身肌肉的協調,這動作看似高難度,實則輕松無比。
環顧四周,一旁的小坡上蔓延而下一條踩出的小路,蜿蜒曲折,被植被遮蓋大半。
“想來,這老頭就在上面......”
蘇銘踏步而行,一步邁出數米,穩健有力,極具爆發力的雙腿一經交換,猛然一蹬,便竄出老遠。
這座兩百多米高度的小山上,除了植被茂密些,離鎮子并不遠。
只是不知道為何這些鎮里人不再來祭拜這里的神廟,這廟宇也漸漸被拆除.....
或許背后有著什么故事,但這不是蘇銘現在該考慮的.....
依照小路走了不久,路就沒了。
一座占地兩百平方左右的殘垣,破敗的有些令人揪心。
墻磚落下,不少已經粉化,橫梁搭在地上,已經被蟲蟻啃食得不成樣子,千瘡百孔,像是許多個漆黑的眼睛空洞,觀望著每一個過路的行人。
“有人嗎?”蘇銘喊道。
許久未曾得到回復。
依照王員外所說,這地界似乎有些時日沒人看到那個武者了。
“該不會這老頭....駕鶴仙去了......”
蘇銘抬腳正欲進入這廟宇里,后山的陰面,傳出一陣細碎的呼喊聲。
“他奶奶的!”
剛一趕到,就聽見一粗嗓費力喊道:“剁了喂狗!”
“哎哎...大哥...饒了我!!”
后山的小徑上,四個彪形大漢圍著一個老頭,拳打腳踢。
“莫不是這個老頭就是那個先天武者?扮豬吃虎?或是得了老年癡呆,無力反抗?”
老者背著一個背簍,身材佝僂,手上攥著一把鐮刀。
不過,即便面對這空手的幾人,他依舊只是捂著鐮刀身旁劃傷他人,然后默默承受毆打。
“俗話說得好,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不能放任你們欺負老頭呀是吧....”
主要是蘇銘看著這幾人,也不像是什么武者,甚至于不入后天之流。
就是幾個盲流子。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
蘇銘跳出,喊出前世極為出名的那句經典的梁山名言。
哪知道那幾人不僅沒被蘇銘這一大塊頭嚇到,反而嗤笑道:“小子敢跟我們鐵石堡搶生意?”
“鐵石堡?”蘇銘臉色突變,這名字如此熟悉,讓他想到了金環......
“嚇到了吧?”
也不知道金環現在如何了。
還有王善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