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聽到吳起可以撒豆成兵后,端木平就開始不停的擦汗。
等庾獻熱情的送他離開后,端木平趕緊回去和兄弟們討論起來。
端木家的弟子們聽到大慌。
“有此人在,明天的事情恐怕難成!”
年長一些的端木晨,連忙說道,“各位,先不要慌。兵家有兵家的手段,難道我們儒家就沒有辦法嘛?”
端木晨的話讓大家冷靜下來,紛紛議論道。
“不錯。我們儒家脫胎于上古方士,手段最是無窮。不但可以祭祀祈禱,竊取鬼神之力,還內修功德,有秩序法則相助。”
“不錯不錯!”
一幫家伙相互壯膽之后,趕緊打聽了起來。
“各位兄弟,咱們如今還只是一介白身,沒做出什么功德,你們有什么術法可以拿出用的?”
這話一出,端木平第一個站出來說道。
“各位兄長,小弟跟隨老師修行五德,雖然大多數法門還粗淺,但是水徳已經被小弟修至大成。”
端木晨聽了驚喜,“好!我聽師叔曾子說過‘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這五德之術,正是修身的上等法門。水徳主腎,若是以術法暗算吳起,必然可以讓他腎水大虧,明日連路都走不動。”
眾人聽了振奮。
端木晨趕緊又問道,“各位兄弟,你們可還有其他法門可用。”
底下人聽了,都七嘴八舌的說道。
“可惜,我也是先修的水徳。”
“咦,寧兄也是修的水徳嗎?”
“這么不巧,我也是。”
“怎么會……”
端木晨聽了,臉色有些不對,“怎么,你們怎么都是修的水徳?”
眾人聽了臉上有些尷尬。
一個個看帳篷頂的看帳篷頂,瞅鞋尖的瞅鞋尖,還有攤開手掌給自己看手相的。
端木晨不由暴怒。
“靠!”
“大家都是圣人子弟,你們竟然!”
原因還用問嗎?
水徳主腎,這幫禽獸當然有限修煉水徳了!
底下的端木寧有些不服,他反問道,“大兄,你是修的什么徳?”
端木晨聽了,語氣一滯,“我、我當然是修的……,木德了。”
端木寧狐疑的看了端木晨兩眼,“真的嗎?”
“那當然啦!”端木晨的語氣十分堅決。
端木平聽了臉上露出喜色,“正好!木德主肝,一經催動必然會讓吳起肝火旺盛,暴躁焦慮。明日流賊一來,大兄再催動秘法。只要讓那吳起腎虧的爬都爬不起來,再暴躁之下情緒失控,沒準能讓他失去理智的跑出去送死!”
“妙啊!”
眾人大喜。
于是端木平和端木晨兩人鬼鬼祟祟的再次來到了吳起帳篷外。
庾獻對端木土豪印象很好,趕緊把人請了進來。
這兩人不但提了禮物上門,還讓仆人帶來了好酒好菜。
庾獻高興不已,和這兩家伙頻頻舉杯。
趁著這個功夫,端木平和端木晨互相使了眼色,開始暗暗做法。
庾獻本身的修為淺薄,還是靠著劇情殺才有了一身高超的兵法。
真要論起修行境界,他這個剛剛拜入五斗米道的小道童,甚至連看透本質不受迷惑的耳聰目明之境都只是堪堪達到。
對錘煉五臟的事情,更是知之甚少。
庾獻大吃大喝開開心心,卻不知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眼前的兩個小王八蛋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