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子夏這個便宜老師的價值榨干,他才不會收手。
十年?十尼瑪啊!
這會兒吳起幽魂才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小子看問題的角度好刁鉆啊。
自己之前都沒有意識到,子夏是這段故事最有價值得所在。
而且更要命的是,庾獻之前還偷背下那個法訣。
吳起幽魂看著庾獻正兒八經的向子夏一字一句的請教,這種感覺……
簡直他媽的像被強奸了一樣。
……
這篇法訣的確玄奧,卜子夏解釋了半天才給他解釋清楚了前幾句。
庾獻的資質普通,就算這些,都需要花時間好好消化。
庾獻看看那長長的篇幅。
十年之說,真的不算長。
講了一會兒,子夏有些疲倦,他年紀大了,已經很難維持旺盛的精力。
他對庾獻說道,“你之前給我的第二個字,我已經明白是什么意思。”
說著,子夏刀筆落下,口中發出蒼老的嘯音。
那聲音浩浩淼淼,不可名狀。
庾獻目光落下,看在竹簡上,那是一個“道”字。
庾獻心領神會,“這個字應該這樣念嗎?”
卜子夏嘯完,嘆息道,“此字久遠,恐在倉頡之前。倒像是天生的紋理,蘊含真知。如果我看的不錯,這應該是個道字,發音似乎也如我剛才那般。”
庾獻仔細聽了,又暗暗揣摩。
當迷霧散開,那道理如此的不可置疑。
庾獻空中也發出嘯聲,如卜子夏一般。這音符似乎就是從那字形中透出,循循善誘。
“天”、“道”……
庾獻默默想著。
再想想那如同焦藤一般通體發黃的木匣子,庾獻有些相信,那上面的可能真的是天生紋理。
庾獻辭別了卜子夏,出的門來。
吳起幽魂一臉冰霜的跟著。
庾獻回頭,“你怎么還不走?”
吳起幽魂被氣的簡直要失智。
別的后來人來到這一關,那簡直像忙的像一條狗一樣,到處奔波。
生怕萬一頂不住,就陷入四面皆敵的局面。
那些人要么忙著訓練魏武卒,要么幫助李悝變法,還有些手黑的先去對付公叔座。
可哪有人像庾獻這樣愜意。
吳起幽魂冷然說道,“不擊敗秦國,錯過這次機會,你又如何功蓋天下?若是不能說服我,你后面的試煉就沒有意義了。”
庾獻笑了笑,“放心,我會贏的。”
吳起幽魂皺眉,“要贏可不是說說而已。現在魏國的局面很不妙。之前的一敗,讓魏國上下士氣大挫。就連后勤補給,也遭到了重創。如果不快速收拾局面,恐怕會出現重大的損失。”
或許是擔心庾獻再刷下去,吳起耐心的替他分析道。
“你就算要拖時間也不能這么亂來,李克是個夸夸其談之輩,你何必讓他上戰場?樂羊當年是我最重要的副手,你就算看不慣他,也不該讓人將他打走,此人兵法極為兇猛,是個可用的人才!”
“我說的這些都是歷史吧?你應該懂……”
“你沒有讀過書嗎?是不是因為家里貧窮?”
“我當年那么厲害,很多事情應該有寫的。”
庾獻有些凌亂,把一個古代器魂逼成這樣,自己是不是有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