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庾獻最在意的還是吳起的那道秘法。
當初為了得到這法門,庾獻花了不少的功夫。
光從吳起那副肉疼的模樣,就能知道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庾獻鐵鐵的確信,這個技能會被繼承下來。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董白這具身體釋放。
趁著小丫頭去噓噓還沒有回來。
庾獻爬起身來,撐起智障之盾。
只見一道淡淡的白色光膜出現,將庾獻籠在其中。
庾獻用手指戳了戳,就見那白色的光膜微微變形。
庾獻有些無語。
他也沒指望有之前那樣,晶瑩堅固的水晶壁障,可是這還有些彈性的光膜算怎么回事?
這董白的“認知障”,恐怕連后世的小學生都不如吧?
要是把性命安危寄托在這樣脆弱的屏障上,那庾獻還不如干脆抹脖子來的利索。
這時,露兒已經回來了。
她驚奇的看著面前那白色的光膜,“姐姐,這就是你變出來的戲法嗎?”
“是吧。”庾獻有些灰心。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天色就已經大亮。
庾獻收拾利索了,和露兒一起見了她口中的遠房親戚。
這一家人果然都是老實巴交的樣子。
看到董白時,還有些畏怯。
庾獻想了想,從頭上取下一個發釵,當做對這家人的酬勞。
隨后庾獻讓那家的男人,去最近的縣城報官。
庾獻相信,董白的失蹤,對于朝野上下絕對是天崩地裂的事情。
董家和袁家是最渴望找回董白的。
至于其他人,就算是不敢動手,暗地里也都盼望著董白會死于非命。
庾獻不知道這里的官員是什么態度,但他覺得可以賭一把。
不然的話,有沒有刺客來謀殺董白,庾獻不敢保證,但是光憑董白和露兒這么兩個女子想要回去,顯然有很大的風險。
庾獻還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動用自己的底盤。
消息傳出去之后沒多久,就有大批的衙役來到。
當先的一個官員跑的渾身是汗,遠遠的就招呼道,“渭陽君何在,下官陳霆前來拜見。”
庾獻悄悄問了露兒一句,“我的印綬帶出來沒有?”
露兒搖頭,“沒有啊,那多沉啊。”
好吧。
庾獻這會兒只能指望董卓的兇名好使了。
董白板著臉從里屋出來,瞅了那官員一眼,“我在這里的事情,你沒告訴我大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