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獻躊躇良久,終究是剛才的那警兆來的突然,讓他不能不深思之后的事情。
他藏在董卓府中,雖然能瞞過一時。
但天下這么多奇人異士,憑他這點小機靈,哪能當做依仗?
如今他已經沒有了殺伐之力,無法再使用兵法。
遮蔽天機的法門已經無用。
偏偏手中的傳國玉璽在被自己拿到手之后,已經失去了神物自晦的能力。
一旦被人算出根腳,知道自己藏在相府之中,那后果不堪設想。
這洛陽城,絕非他的久居之地。
只是離開洛陽容易,庾獻卻有些放不下董白。
庾獻這次離開,必定如同飄蕩的浮萍一樣,卷入天下大勢之中。
難以左右自己的命運。
想要再回來,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董卓雖然還有兩三年好活,但如今上天已經不再庇佑炎漢,這位魔王會怎么想還很難說。
到時候一旦發生什么連鎖反應,那局面就不是庾獻能夠預料得了的。
萬一自己來的晚些,董白已經被人斬下了大好的頭顱,那庾獻又該如何面對這樣殘酷的結局。
庾獻思慮了良久,才想到了兩全的法子。
——那就就是將傳國玉璽,藏入董白的脾臟。
傳國玉璽有著強大的威能,又因為主導了這次的王朝更迭,帶有極強的王朝氣運。
這王朝氣運勃勃新生,一定能改變一個人的命數。
庾獻希望有這個東西在,可以為董白上一道保險,避免那悲慘的結局。
原本庾獻的計劃是,先幫著董白理順經脈,隨后幫著董白學會用五臟中的竅穴儲存物品。
到時候再順理成章的把東西傳給董白,讓她收藏好。
只是今夜的警兆來的太過突然,庾獻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
庾獻深吸了口氣,穩了穩神。
隨后慢慢上前,封住董白的幾種知覺。
董白柔柔軟軟的睡在榻上,對自己要遭遇的事情一無所覺。
庾獻輕輕的伸手,去撩董白睡覺穿的深衣。
那衣服頗長,遮蔽著董白的大半個身子,庾獻只是一動,衣角滑開,露出了董白那白皙耀眼的細直雙腿。
庾獻額頭微微見汗。
手指顫了顫,堅定的向上撩起。
一直到衣服撩起,露出董白那平坦光滑的小腹。
饒是自己附身這具軀體了許久時間,庾獻仍舊覺得嗓子有些發干。
他之前沒有過什么旖念,或許是因為他明知道那是在葫蘆副本中虛擬出來的人物。
可如今董白就這么俏生生的躺在面前,一個真實存在的少女,卻讓庾獻無法像當初那樣淡定了。
手指在董白腹部輕輕的觸碰了下。
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感覺,讓庾獻十分不確定,自己等會能不能順利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
好在庾獻心中還是有點數的。
他左手的指尖在董白的腹部微微滑動,確定了位置。
右手中立刻出現了一柄鋒利的短刀。
庾獻噴出自己的心頭火將那短刀煅燒了一番,等到短刀涼透,這才小心的用刀尖抵在董白的腹部,輕輕的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