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拱拱手,對他說道,“得罪。”
樊稠從地上爬起,他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竟不知道該怎么體面的接下這句話。
那遠處的田景見樊稠竟在此人手中吃了虧。
不由大驚失色。
“此人如此健勇,莫非要去請呂布來?”
好在樊稠不是無膽之輩,這會兒已經穩下心思。
他大聲喝道,“閣下武藝不凡,想來不是無名之輩,為何此時沖突我相府,難道不怕被誅滅九族嗎?”
徐晃見終于出來個能交流的,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他趕緊說道,“這件事卻怪不到我頭上。我這次是奉師命出山,前來投靠我的一位小師姐。想到剛剛通傳上去,就有兵馬前來圍殺我。我心中豈能不疑?”
樊稠見徐晃是個講理的人。
心中微微詫異,莫非這里面真有什么誤會?
他沉聲問道,“你的師父是誰?你的師姐又是哪個?”
徐晃向著遠方拱拱手說道,“師父的名諱,弟子不好提起,不過我的師姐乃是相府之中少君董白。”
“董少君?”樊稠臉色微變。
他連忙看向該在一邊的田景,“真有此事嗎?”
那田景急忙答道,“并無此事,董少君說她不知道有這樣一位師弟。何況咱們都侍奉相國多年,誰不知道這位少君平日深居閨中,何曾聽說過她拜過什么師父?”
樊稠聞言點了點頭,一臉狐疑的看向徐晃。
不過他倒也沒把徐晃往壞處想。
這樣一個人才前來投靠,無論是誰都會心中歡喜的。光憑徐晃這身本領,在軍中領個校尉都不成問題。
這樣的人物當然不必拿什么虛言來哄騙別人。
“這里面莫非有什么誤會?閣下的師父莫非說的是旁人?”
徐晃早就被庾獻交代得清清楚楚,他當然知道自己投靠的是哪個。
徐晃見眾人不信,只得無奈的說道。
“某愿和少君當面對質。”
田景聞言在后面呵斥道,“大膽。少君身份何等尊貴,哪能見你這樣來路不明的人物。”
徐晃聽了有些無奈。
事情竟然僵在這里,他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樊稠卻在飛速思索著眼前的局面。
如今這個徐晃一看就是難得的好手,若他真是少君的師弟,那還好辦。若真是鬧出了一場誤會,那眼前這一地的尸首,又該如何交代過去?
樊稠雖然不慫,但也明白把這樣的人物留下是很困難的。
何況此人口口聲聲背后還有一個師門。
恐怕不是好招惹的。
忽然,樊稠心中一動。
既然徐晃信誓旦旦是董白的師弟,那么兩人必然會有一個師父。
董白或許不知道徐晃的存在,但是師父總該有的吧。
要是董白真的有那么一個眾人所不知道的神秘師父,恐怕這件事還真有可能是真的。
樊稠當即笑道,“好說。來人,立刻去向少君詢問,她是否曾經拜什么人為師?”
田景聞言,也明白了樊稠的意思。
他趕緊示意人去問。
過了一會兒,就聽一個清脆的笑聲響起,“莫非我還真的有個什么師弟?可是師父怎么沒有提起過。”
眾人望去,來的正是清麗高貴的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