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就差抱著門框不松手,其余三人要么憋著笑,要么就毫無表情了。
當然了,毫無表情說的就是宋初!
祁承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笑著道:“你放心吧,這間包廂是專門留給我們的,不需要你另外付錢。”
唐妺聞言倒是終于走進了包廂的,但心情并沒有多愉悅就是了。
這么高檔的餐廳,光是吃頓飯都不少花費了好嗎?
但好歹也是人家幫了自己,既然說了請吃飯,她也不能因為這而給人臉色看。
畢竟以后指不定什么時候還需要用到人家呢。
不過對于宋初,她就不假辭色了。
“祁承,宋海,你們看看想吃什么,點就是了,一頓飯我也不是請不起,不用給我省。”唐妺表面裝的大方,但不得不承認,她此刻心在滴血。
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是什么感受,照搬此刻還是負資產的唐妺的心情就對了。
見對方故意無視自己,宋初也不生氣,本來這也是他的主意。
他幫她這些也只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任務,如今這樣做也是為了讓這個目標能趕緊麻利兒的達成自給自足,自強自立。
至于對方領不領情,恨不恨他之類的,他還真不在意。
唐妺也沒有在意他的情緒。
受前世經歷的影響,她這個人將利看得更重,有便宜自然要占,不然她如何給自己攢下一個學期又一個學期的學費?
所以前后兩輩子,到現在她也沒有找到一個能讓自己交心的人。
也是因為這個性子,即便當初被五個大佬包圍著,她也一個都沒動心,她圖的是這些人帶給她的利益。
她后來哭的也是因為自己在這場利益之下將自己曾經學到的都拋了個一干二凈。
人總不能只學會占便宜吧!
但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遠離宋初。
這家伙幫是幫了自己不少忙,但她現在只能記住自己被對方坑去的一筆又一筆錢。
她又不是金山銀山,這誰能著得住?
于是一頓飯在祁承的戲謔與宋海的戰戰兢兢中度過。
鑒于是自己買單,還是如此豪華的餐廳,唐妺吃了個肚兒撐。
“你們先坐著,我去下洗手間。”
等她走了以后,祁承才忍不住調侃宋初:“你就不怕她直接尿遁?”
“她不會做這么得不償失的事情。”宋初說的很肯定。
宋海則怯懦地來了一句:“爺,我估計您這次將唐小姐得罪狠了。”
祁承聞言哈哈大笑,“可不是怎么的,我都懷疑你倆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人家好不容易有點兒錢,你這又是繳稅又是蘭亭,愣是給人揮霍的精光。”
宋初卻只淡淡一笑:“你們不懂,以后她會感謝我的。”
唐妺:我謝謝你八輩祖宗!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唐妺確實不會做出尿遁這種傻事。
她還真就是一時吃撐了,想要走走步順帶上趟廁所罷了。
方肆本來是想出來抽支煙,意外看到了前方眼熟的背影,沒多想便叼著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