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驚駭,劍意,那是只有高品才能領悟的劍意,劍宗子弟真的都不正常,都是中品就能感悟劍意。可以說,有劍意加成,中品之中有幾個人能是他們的對手。
看三師姐一副斷我財路,猶如殺我親人一般的架勢,乾城忙勸阻道:“三師姐咱先別著急,我月例也不是他們想停就停的,我沒回來他們亂折騰也就算了,我回來了,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對了老馬,那天的事情我喝多了記不得了,我到底說了什么,闖了什么禍,你仔細跟我說說。”月例的事情乾城還真不太擔心。
他現在回來了,可不是二叔、三叔他們說想停就停的。
反倒是那一天晚宴到底發生了什么,他記憶中根本沒有,很模糊,隨后前身才受刺激有了那番舉動。
而從其他人的言語之中明顯能聽出來,那天的事情似乎鬧得很大。
偏偏身為當事人的乾城卻不記得了。
“這個……”老馬有些為難道:“大少爺,其實我也說不清楚。那天咱們本來在教坊司捧花魁玩,當時您正在跟王侍郎家的王三少爭花魁。那王三少忒沒有賭品,爭不過大少爺之后就過來辱罵少爺,小得們就帶人攔住他手下的人,當時不知那王三少跟大少爺說了什么,大少爺就帶著我們離開教坊司。”
“隨后就去了靜婉閣,那里本來只是一群文人騷客們賣弄之地,當天卻去了不少人,連我們這些人都沒辦法進去。大少爺沒受邀請也進不去,但大少爺您何等身份,怎么能受這等鳥氣,在小得們帶人開路之下您是沖進去了。”
“但我們是真沒辦法進去,后來才知道,好像京城四大才子跟京城四大才女當日在那邊一決勝負。后來老仆也才知道,四大才女輸了三場,只有最神秘的京城第一才女文才武略上都贏了一場,尤其是在棋藝上都贏了號稱小棋王的譚濤。”
“據說那譚濤羞愧離京,從此之后京城再無四大才女跟四大才子之稱,有了四大俊杰之稱,其原因就因那位第一才女勝了一場,從今之后她也是四大俊杰之一。”
“當日大少爺進去不久,就被人……‘抬’了出來,當時大少爺已經喝多,我們擔心大少爺有事就暫且沒理會那幫家伙,帶著大少爺離開。只是那日之后,就傳出……那個事情。大少爺知道之后,才有了后來發憤圖強、立誓離開的事情……”
老馬說到此,一邊習慣性的馬屁拍上,一邊小心看著乾城臉色,更加不敢提退婚之事。
“退婚就說退婚,被扔出來就說被扔出來,說清楚了,否則抽你。”乾城眼睛一瞪,呵斥老馬。
也許前身喜歡自欺欺人,避諱談退婚、被扔出來這些事情,乾城可不在乎那些。
“是老馬眼界淺薄、境界低了,大少爺的胸懷哪會在意這些……”老馬一聽,立刻一記馬屁跟上,但看乾城看向他,立刻繼續道:“但據我后來所知,當日那女人也在……”
看老馬又含糊不清,乾城抬腳踢了老馬屁股一腳。
老馬忙糾正:“就是蔡家的蔡京燕,她說了諸多理由,但讓咱們家族這邊同意,并將此時通稟老太爺的原因,好像主要是哪天晚上的事情。”
“老仆還知道,二房、三房看到機會,也是跟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關系,但老仆最近被困在夜香房具體情況就真的不太清楚了。不過大少爺放心,給我時間我很快就能打探清楚。”
老馬雖然跟著經歷了一些,但所知有限,越說越迷糊:“行,你別說了,越說越迷糊,等明天去看看他們怎么停我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