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乾城目光看向趴在祠堂外不敢再出聲的乾圖:“不管你們在商量什么,只要一天我還是乾家長房長孫,族老會議我就有權參加。乾圖沒有尊卑,不敬長兄,竟然攔住不讓我進來,我想問問七族老,該不該罰,我罰得有錯嗎?”
想講規矩,那就跟他們講規矩。
雖然二師兄那邊的確給力,之前試驗了一次也的確牛逼,但二師兄也說過,他不可能直接幫自己爭奪家產,京城還是有規矩的。
如果說第一次是立威,后邊不是真的有威脅,也不可能真的啥事都找二師兄。
三師姐這是跟自己學壞了,什么搖人,什么干死他們都學會了。
但這種時候,哪需要搖人,講規矩是吧,那自己就跟他們講規矩。
“乾圖該罰,但你之前犯錯,族老會議……”七族老獨眼看了一眼被打趴在祖祠外的乾圖,他也不是這小子父親,自然沒必要替他說話,但他也看不慣乾城。
“該罰就行,那就說明我打得對,不過我這人就是心地善良,小懲大誡,沒興趣跟一個小屁孩計較。說我之前犯錯,長老會怎么商議,我現在不是來了么,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乾城沒等七族老說完,已經將話接過。
一句話,打乾圖的事就變得理所應當。
“說道,說什么,你帶人直接毀掉乾家大門,乾家都成了京城的笑柄,你還好意思來這說道?”三族老乾鳴提起此事就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帶人毀自家大門,絕對是開京城千古未有之笑談。
“為什么不好意思說。”乾城反問道:“我堂堂乾家長房長孫大少爺,回自家不讓進大門,這是誰的錯。說到此處,我倒是要問問眾位族老,誰給乾圖的權力讓他啟動護府大陣將本大少爺攔在門外的?”
“本大少爺才出去幾天,竟然有人敢做這種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的事情,是想造反謀奪家業不成?破門之人乃我二師兄,為何侯府大門被毀京城都沒人管,陛下召見我都不提此事,那是因為我做的沒錯,我倒是想問問諸位族老了,你們打算怎么處置這種喪心病狂、喪盡天良的東西?”
乾城一點都不虛,比三族老他們更加理直氣壯。
他們想用這個說事,他還想讓他們給個交代呢。
“那是因為你已經失去了爵位繼承權,之前族老會也開過會議,剝奪你乾家長孫之權力的通知也送交家主。”三族老脾氣火爆,覺得此事本就是乾城有錯在先。
“失去爵位繼承權,誰說的?誰定的?陛下下旨了嗎?沒有陛下旨意,沒有家主命令,誰敢說本大少爺失去爵位繼承權,失去家族繼承權,你們送交家主,家主定了嗎?”乾城步步緊逼,看著三族老乾鳴跟乾守義等人,接連追問。
“……”三族老雖然脾氣火爆,但這一下卻被問住了。
別說他了,就連掌管家法的七族老乾傲都是一愣,瞬間意識到一個問題,一切都未定。
這種情況下,乾城依舊是乾家長孫,這是誰也沒辦法否認的事情。
而被乾城接連逼問,脾氣火爆的三族老也被問得啞口無言,張口就想說別什么……
“咳……咚……”就在脾氣火爆的三族老要脫口而出時,一直昏昏欲睡風燭殘年的二族老突然咳嗽了一聲,隨手拐杖重重敲擊了一下地面。
“嘭!”就在二族老拐杖敲擊地面之時,祠堂的兩扇大門嘭的一聲關上,祠堂內的隔音陣法也再度啟動,里外再度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