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詮二人疑惑“”
話題為什么切換這么快
褚曜面色微青,道“不需要。”
主將似乎不太相信褚曜,又掃了眼徐詮二人“無晦也不擔心橫生枝節”
看得二人皆是一頭霧水,褚曜卻是明白前任發小在問他需不需要殺人滅口,畢竟從徐詮二人反應來看,他們對國璽一事知道不多,擔心會泄露機密。
而死人,最能守口如瓶。
回頭推說是十烏匪口弄死的就行。
褚曜太了解他這一套手段了。
只是
不需要
褚曜“伱就是最大的枝節”
他了解的前任發小是十幾年前的,中間這些年歲,對方有多少變化他吃不準,也難保對方會做出“喪心病狂”的事兒。例如在十烏下手之前,先下手為強。
國璽對于永固關就是雙刃劍。
而主將對沈棠不信任。
這柄劍對他而言就有害無利。
畢竟,一個一上來就要奪兵權的新任郡守,也的確很難博得老將的認同。
主將聽到這個評價,竟是笑了。
“那確實是。”
褚曜“”
主將隨手點了呂絕“嗯,就你吧,你回去跟你主公報個信,就說你家功曹先生在永固關做客,跟故人敘舊。他不急著用人,可以等個月,回頭一定讓無晦完好回去。若是著急,煩請親自上門。奪兵權,關鍵在于軍心,且讓吾輩看看,一黃口小兒憑什么敢放此豪言”
呂絕一聽,這是要扣押人的節奏。
當即便憤怒起身。
但他的天賦再好也架不住起步太晚,直接被主將威勢壓制震懾,后者平靜地道“蠻力,還不足以令軍士信服。沈君帳下武膽武者皆如你一般魯莽嗎”
呂絕的臉色刷得鐵青。
直到褚曜開口“守生,你遞個信。”
呂絕道“可”
褚曜“文釋還在呢,吾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憑吾二人雖不能對永固關做什么,但聯手也能讓褚將軍和虞主簿開開眼,還是可以的。屆時少了兩位坐鎮軍中,想來十烏這位漁翁會十分開懷。褚將軍一向以大局為重,想來也不會對吾等怠慢,你且安心。”
主將“”
被褚曜威脅,倒是頭一回。
他“扣押”人也沒別的意思,只想看看褚曜口中那位“代行天子之職”的黃口小兒,究竟是嘴上功夫厲害,還是真有過人之處。僅憑褚曜一張嘴,難以信服。
若只有他一人,他可以信。
但他是主將,兩萬多兄弟將性命交托給他,他就不可能輕易相信。
所以,眼見為實吧。
若貨不對板,永固關也是個下手的好地方,將危險隱患扼殺在萌芽。
只看那沈君有無勇氣單刀赴會。
呂絕神色掙扎數息。
最后還是咬牙領了命令。
“對了。”褚曜含著冷笑的眸掃過虞主簿,叮囑,“記得讓微恒也來。”
呂絕一時茫然。
這種場合為什么要將虞紫帶來
虞紫,如今字“微恒”。
“唯。”
呂絕不敢有絲毫拖延,一路疾馳。
生怕自己拖延久了先生會受委屈。
其實,褚曜確實受了委屈。
因為永固關條件艱苦。
最近一批新鮮軍糧還是沈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