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而言之
阿父是死在此人手下。
楊英悲慟之余卻生不出多少恨意。她將門出身,時常聽阿父楊公提及,武膽武者能死在戰場不失為一種善終,至少比拖著行將朽木的身軀在床榻咽氣來得光榮。
戰場生死,全憑本事。
若戰死也是技不如人。
楊英默默將此事咽下肚子,獨自消化,不敢與公西來透露分毫。能贏她阿父的武者,怎會輕易輸給一個土匪頭子
本以為能輕易獲勝,沒想到拖延了好一陣子,連公西仇自己都驚詫。雖說他內傷未愈,不能動用全副武力,但青年跟他境界差距太大,這差距是無法逾越的溝壑
“武者之意”
公西仇看出端倪。
這名青年竟然有武者之意
說來慚愧,這玩意兒他沒有。
因為武者之意是生死之間才有一成概率頓悟的殺技稀少難得公西仇除了滅族之夜,其他時候都是他將別人逼入絕境。
武者之意,對他而言只是錦上添花。
敵人再強,腦袋被摘一樣要死。
不過,這個敵人有點兒意思。
隱約還有幾分熟悉氣息。
公西仇上前問“你幾歲”
青年身上的獸皮已經被燒焦,武鎧碎了近半,雖狼狽卻沒有討饒的意思。他抬手用拇指抹去嘴角血痕,哂笑“問這作甚”
公西仇仔細看青年那張臉。
“可有三十七八”
青年翻著白眼,不想回答。
下一息,公西仇做了個怪異動作。
他解下自己一面護心鏡當鏡子照,口中喃喃道“倒是挺俊俏,但不像啊”
照完穿戴回去。
“你姓即墨還是姓公西”
青年沒好氣“老子姓荀”
公西仇失望“哦,瞧你有幾分天賦,未來或許能成為我對手,就不擰你腦袋了。”
好苗子拔一根少一根。
以后多無聊啊。
“但你要跟阿來道歉。你嚇到她了若是不道歉,我就打斷你的腿”
至于這名荀姓青年身上為何有熟悉氣息,以后問。青年低頭看了眼虛軟下垂、角度扭曲的左臂,嘴角微動“呵,行”
他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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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打雞血的一天。
二合一三天了,努力加油鴨
s今天糖耐沒做成因為忘了做核酸,整天家里蹲都忘了時間概念了,唉,被擋在衛生服務院門口,尷尬。我昨晚九點之后忍著不喝水,七點半早起沒吃飯,半夜口干醒來兩回,我都忍了,結果無法進去馬不停蹄補了核酸,后天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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