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里話外就在說
你們有本事就全部殺了。
敵人疑心這是他故意這么說的,兩軍開戰之后,將老弱推上陣前,繼續威脅,同時也能打擊對方軍心。但,那位十六等大上造仍是不受威脅,一箭一個將她們盡數射殺。
以為用幾個假貨便能蒙騙世人
說罷,一馬當先
敵人被他這一手操作弄得發懵。
人質當然不是假的。
手刃血親,他也沒有絲毫后悔與傷心,當天慶功宴還讓敗軍之將的妻女獻舞取樂,大擺宴席。魏壽起初也以為對方是強裝,但仔細深入了解卻發現對方是真的開心。
酒酣之時還洋洋得意地炫耀。
武道之上,再無軟肋。
眾人聽完魏壽說的故事,一陣默然。
他們固然心狠,卻沒有心狠到不顧生母性命,更不會輕易舍棄妻子兒女。能做到這一步的人,確實稱得上“沒弱點”。一時間,帳內充斥著對這名十六等大上造的唾棄和討伐。說這人是畜牲都侮辱了畜牲二字,羊有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這人啥沒有
至于錢財功名之類的
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鄭喬都能給。
此人,只能用武力才能拿下。
黃烈視線落向沈棠和少沖。
“如此勁敵,沈君可有把握”
谷仁不待沈棠回答,橫插一句“黃盟主,十六等大上造和十五等少上造之間的差距太大。以谷某愚見,最好還是群而攻之,或以車輪戰消耗,方有一絲勝算。”
沈棠的角色比較特殊,既是陣前沖殺的武將,同時又是坐鎮一方的勢力首領,黃烈的問題,沈棠不論回答有把握還是沒把握,都不討好。谷仁不介意賣沈棠一個人情。
有些話他說出來比沈棠更合適。
谷仁視線落在黃烈身后玄衣武者身上。
后者始終垂眸,不發一語。
這時,不知誰喃喃了一聲。
“才一絲勝算差距真有這么大”
谷仁幾個苦笑,還真有這么大。
這個差距不僅僅是武膽武者之間的境界差距,還有就是國璽。己方跑到人家軍事要塞上作戰,實力會遭到壓制,而對方會得到增幅。差距遠比正常情況大得多得多
唯一慶幸的是鄭喬一方國運可能不是很多,否則的話,屠龍局還打個屁,早被對方屠干凈了。聯軍眾人一時愁云慘淡,直到一人拍桌,驟然響起的聲音驚得他們一激靈。
沈棠大喝“你們一個個垮臉作甚”
挨家挨戶等著去奔喪呢
“如此勁敵”
沈棠出言打斷“如此勁敵如此勁敵又怎么樣敵人強大,這仗就不打了”
她覺得這伙人還真有意思。
一路干仗,好不容易打到人家的老巢,對面也重兵集結預備最后一戰,結果臨門一腳搞說自己尿頻尿急早干嘛了
沈棠目光兇狠道“鄭喬在這世上多活一天都是我們無能這一仗不僅要打,還要一路推到他鄭喬的祖墳,將他的祖墳一個個挖出來,挫骨揚灰泡酒喝。他在人間作惡這么多,閻王爺念他罪名都要念個幾天幾夜是他一手締造燕州的人間地獄。”
他該用性命來贖罪
谷仁笑著應和道“沈君此言有理。”
鄭喬有權利作惡。
他們也有權利送他去見閻王
這個世道,不應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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