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云策說過自己一年四季都能用武氣制造冰霜,若是哪天不想打打殺殺了,他就去給大戶人家制冰,三伏天還能賣冰水,保管生意興隆。云策也確實有這么干過。
靠著制冰手藝賺盤纏。
一度讓北啾既羨慕又嫉妒。
云策含糊其辭“過兩日就好。”
北啾聞言也不再多言。
以前接觸的武者和文士不多,對他們了解有限,但加入官署之后就能近距離觀察神奇的文心文士和武膽武者。她知道這些人跟普通人的差距,比狗跟人還大。云策說沒事就肯定沒事。不知不覺,北啾一人就干掉了三只肥碩野雞,吐了一地的雞骨頭
她略有些不好意思。
“元謀,我給你表演一個。”
作為一人獨攬三只野雞的賠償。
云策一頭霧水,但仍順著北啾的力道,被她來帶一處隱蔽地點。一時,心跳如鼓。
“看什么”
北啾神秘兮兮道“不要聲張。”
“好”
“不論看到什么都不要驚詫。”
云策不明所以“好”
“還要守口如瓶”
北啾抬手搭在身旁樹干之上。
就在云策不明所以之時,她手掌甩出一團墨綠光芒。光芒落地瞬間化作一架古怪的木質大車。說是車,模樣卻很古怪,車輪是扁的,車身還延伸出類似“手臂”的玩意兒,云策此前并未見過類似的存在。正要問此物是甚,北啾跳進去,示意他也進來。
云策“”
他的體型比北啾大許多。
唯一能進入車體的“窗戶”太小。
北啾一人坐在里面都很擠,更別說讓他也進去,云策只能小心翼翼踩上這架古怪的木車,站在車廂旁邊,透過“車窗”往內看,溫和地道“我站在這里看看就行。”
北啾也意識到這點,尷尬紅臉。
輕聲道“我修煉沒多久,只能弄這么大。待我修煉個一兩年,就能將它改改。”
云策應下“嗯。”
北啾情緒又高漲起來。
指著車廂內類似扳手的東西道“這東西的圖紙是祈主簿給我的,據他說,那些圖紙都是主公的畫作。只是主公畫得太復雜,東西又實在是深奧,我根據圖紙旁邊的文字說明研究了一個多月才弄清楚大致構造。弄清楚當天,我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
“嗯,夢中看到了暫時不能告訴你,祈主簿說要跟主公說,我跟主公說完再跟你說。”北啾將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生硬地轉移話題,“我醒來的時候,經脈就有了說不清的變化。我可以將腦中所知的圖紙化為現實,好比這個,這個很好玩兒的。”
說著將兩只“木扳手”同時往前推。
云策腳下的木車隨之往前行走。
“這、這是”
即便是武膽武者化出的戰車,那也需要戰馬拉,而北啾化出的木車并無戰馬,方才前行的瞬間也沒有消耗類似武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