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了主社,祈善也懶得小心翼翼,只要主社沒背叛眾神會,一般情況都能連任至下一次年會。祈善就沒向眾神會獻過忠心。
既然不曾忠誠,自然也無從背叛。
顧池正愁有氣沒處撒,也道“年會一應用度都是花公家的,一切都在預算之內,用得著你替主社省錢好大的奴性。”
社畜被迫團建還替公司省錢,賤得慌。
前主社走狗被兩句話噎得差點仰倒。
“你、你們欺人太甚”
“呵呵,你們是第一日認識祈某”
其他社員也紛紛變了臉色,有跟此人關系好的想站出來說話,卻被祈善一個眼神逼退,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懼怕他這位主社的。烏元就想開口當這個和事佬,拉攏看祈善不順眼的社員,回頭上門交易合作也方便,結果剛說完就被祈善一句話徹底堵死。
“還有你,你也是若還惦記糧種,不想明年北漠被卡得收不到一批貨物,你在這里就少插手少說話。在康國這片地界,祈某人敢說二,沒人能說一除非死人死人在閻王殿前面說什么鬼話,祈某管不著。”
烏元“倒也不必如此。”
祈善卻是打中了他的七寸。
他神色訕訕地坐了下來。
其他人心思各異。
這個“惡謀”順利獲得主社之位,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囂張跋扈、小人得志。只是沒想到康國那位女君主居然真的是他的傀儡。在座社員,有幾個還是境內世家出身。
他們和背后的家族都被沈棠折騰過。
氣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
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是傀儡。
合著他們全部恨錯了人
心下冷意蔓延,為祈善的手段心驚膽戰。他們以為自己已經高估惡謀,沒想到還是低估。待年會結束回到家族,一定要叮囑族人小心行事,千萬別將把柄遞到他手中。
這一鬧,再無人說沈棠幾個飯桶。
沈棠看著他們食不下咽又多干兩桶。
嘿嘿,太下飯了。
這頓飯吃得很是盡興。
跟祈善有過節或者站隊前主社的社員潦草動了幾筷子,又艱難地在原地枯坐好一會兒,尋借口急匆匆離開,只丟下一句“諸君新歲安康,家中有事就先不奉陪”。
他們跑得了,但前主社不能。
被祈善硬拉著喝酒應酬。
他是如坐針氈,推辭好幾次不勝酒力,最后還是靠著尿遁才暫時脫身,祈善看著他匆忙背影,微微瞇眼。眸底翻涌的晦暗,僅一眼就能讓人不寒而栗。若再想看個仔細,那里又是一片沉著冷靜,不見丁點陰暗。
“將食,漲,如廁,陷而卒”他舉杯一飲而盡,“天寒地凍,路面結霜,他這般匆忙去如廁,可不要出事才好。”
聽聞此言,有人手一抖,酒水灑出。
康時慢條斯理地用餐“會的。”
`
又是一月最后三天,這個月還有雙倍月票,求票這章是不是感覺長了點
本章完,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