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道誰得利最大,便是誰了。
他垂眸思索可這二人都死了。
除了留下一堆爛攤子,沒別的益處。
驀地想到一個可能難不成是北漠的聲東擊西利用高國牽制康國部分兵力
這么搞,確實是能坐山觀虎斗
姨母淡聲道或許吧。最近一段時間,你都低調些。他被你大哥二哥逼宮兵變弄得草木皆兵。一旦感覺誰危及自身,即便是你也會被他拋棄。多盡孝心,收斂鋒芒。
他點點頭嗯,記著了。但是朝野動蕩,不正是渾水摸魚的良機這時候低調下去了,其他兄弟的母族可不會低調。
姨母說他們不低調,你父親就會幫他們閉嘴,沒了腦袋,自然就低下去了。
他又向對方請教。
兩國開戰,父王親征,那我
姨母一眼看出他打算他不會,因為他現在沒有能信任的監國人選。幾個兒子,無一人能讓他完全交托信任,也包括你。
沒有監國的人,他就不敢貿然親征。
只是,這一仗又不得不打。
除非肯割讓國土換取議和,息事寧人。
但,吳賢不會這么做。
倒不是他有什么“寸土不失”的堅守,單純是因為康國跟北漠沒掐出結果,萬一康國輸了呢萬一這倆兩敗俱傷了呢吳賢現在急吼吼割讓土地議和,怕是要淪為笑談。
被局勢趕鴨子上架的吳賢成了賭徒。
他要賭一賭三國的國運。
輸了有損失,但贏了卻是大賺特賺。
姨母看著外甥遠去的方向,舉起茶盞抿了一口早就冰涼的液體,唇角勾笑與眾神會做交易,吳賢如今也是有底氣的人。
“竊鉤者誅,竊國者侯。”
“仁義不存,法理不存。”
她將剩下的茶水一飲而盡。
茶盞落在桌上發出聲響。
風起葉落,原地已不見此人身影。
高國邊境郡縣。
康高兩國雖未正式爆發大規模的正面沖突,但此地人煙明顯少了許多,街上只見老弱婦孺,極少能看到青壯面孔。這些青壯不是收到消息逃亡他鄉,便是被征兵入伍。
曾經繁榮的天海蕭條清冷。
天海與河尹隔著高聳巍峨城墻。
城墻沿著山脈起伏蜿蜒。
山林之間,有一名落拓文士負傷奔走,留下了一地的鮮血,盡管身后并無追兵,但從他凝重神色來看,他還未徹底脫離危險
ヾゞ
今天發大財了啊,年賽的運營基金下來了,香菇開了一張月票貼從業邁入第十一個年頭,第一次這么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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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關于這位“姨母”,香菇覺得她身份很好猜啊。提示一下,她不是友軍,出場過幾次的,從西南而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