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池
他只能找借口婉拒。
崔孝只知道他寫,內容清新純愛,卻不知這份純潔是拜主上所賜。自己這次要寫的話本子內容很勁爆,屬于少兒不宜。
同僚知道他寫話本和同僚知道他寫劉備文,那是兩個概念,這就好比拉屎和當眾拉屎能是一回事饒是顧池臉皮厚比城墻拐角也不敢這般放肆。祈善也是同僚,但祈善以前是避火圖大家啊,某種意義上屬于同行。
都搞過黃,那就不拘泥是畫還是寫。
這事兒很快就有了進展。
一封加急信從北漠戰場輾轉送到河尹。
捏一捏信封,非常厚實。
顧池一想到自家主上那張碎嘴,還未看到文字,腦子就已經開始疼了。他做了個深呼吸廢話文字預警顧池猛地打開卷軸。
入眼畫面沖擊他的眼球。
顧池刷得一下將畫卷合上。
帳內,眾人,安靜像是置身靈堂。
趙葳支支吾吾“剛才是不是”
顧池打斷她“沒有,什么都沒有”
眾人“”
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大大方方站在顧池身后,看到虛掩畫卷露出的大片麥色,他陷入了沉默,手中刀扇也不搖了,默默后退一步。此前朝中傳聞顧池與白素大將軍的接觸超出了男女界限,他當時還好奇這倆怎么會有一腿,這倆對彼此都是一口一個“顧御史”、“白將軍”
略微親昵一些的稱呼都不曾有。
站在一起,氣場涇渭分明。
民間管這種叫做反差。
崔孝也勉強信了。
如今可以肯定,謠言是假的
顧望潮這廝收藏龍陽避火圖啊
崔孝沒有掩飾心聲。
顧池聽得臉色一陣青一陣黑。
心中已將祈善罵了個狗血淋頭
多年不出山,一出山就畫這般赤裸直白,一點兒也不似以前的朦朧遮掩,太俗了
前線軍情就壓在二十多張避火圖中間。
顧池硬著頭皮偷偷將其抽出來。
原以為是什么軍事輿圖,孰料上面是一枚墨水掌印,旁邊還附上一句看到巴掌了嗎望潮,我這就將它蓋在吳昭德臉上
話中透露的信息讓顧池忘了剛才的烏龍。
前有吳賢整裝待發,御駕親征,距離河尹不足一日路程,后有沈幼梨風風火火奔赴而來。萬萬沒想到,比這倆更早到的是祈善。
收到消息的顧池“”
他裹著狐氅,提著劍穿過了大營。
步履生風,絲毫不見羸弱之態。
“祈元良”
祈善剛下馬車就看到顧池提劍過來。
他下意識將佩劍橫在身前。
用腳趾頭猜也知道顧池氣什么。
他對祈善怒目而視,卻不見在祈善之后下馬車的婦人見他眼光微亮,似有欣賞。而婦人也沒注意到有道視線同樣只落在她身上。
崔孝看崔徽。
崔徽看顧池。
顧池怒視祈善。
祈善似笑非笑“畫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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