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勇士道:“兩枚?”
鄭喬點頭:“嗯,彘王那些叛賊如今就盯著那枚國璽,萬萬不能讓他們中的任何一方獲得。”
年輕勇士卻不怎么擔心這點。
他只問:“那兩枚國璽國運如何?”
辛國那一枚不用說,完全不成氣候。想發揮出國璽全盛作用,必須要補充損耗的國運,國運與國土、國民、民心之類的休戚相關。彘王即便拿到那枚國璽也需要修生養息。
否則,用途不大。
另外一枚同理。
看似危機的局面,實則還不算糟糕。
鄭喬皺眉思索。
不知不覺,焦躁憤怒已經悄然退去。
朝臣們聽得心驚膽戰。
良久,聽鄭喬說:“好,此事依你所言。”
朝臣們:“……”
殿外的臣子干脆抬頭看了看頭頂金烏。
今兒個的太陽,打西邊出來???
自然不是。
但鄭喬這番反常表現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出在年輕勇士身上。
朝會散去,朝臣們不敢湊到年輕勇士身邊,只敢遠遠看著他,想八卦而不能,抓心撓肺。
這時,一名小黃門喊住了年輕勇士。
小黃門恭恭敬敬道:“國主有請。”
年輕勇士怔然,旋即溫和笑了笑。
“煩請領路。”
看著年輕勇士逆著人流遠去的背影,議論在人群傳開。鑒于鄭喬不光彩的過去,他對年輕勇士的特殊對待,讓吃瓜群眾忍不住想歪。直到有人腦中靈光閃現,茅塞頓開。
他道:“那不是宴安嗎?”
宴、宴安?
眾人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
那人又道:“宴安,宴興寧啊!”
庚國帶來的班底仍是一臉懵逼。
唯獨辛國舊臣如夢初醒。
宴興寧,這名字擱在現在沒什么名氣,但在很久以前也曾揚名一時,其父更是辛國名家。
“然后呢?無甚特殊的。”
有人悄悄道:“鄭喬少時拜師宴安之父啊!這倆算是同門師兄弟,你說關系特殊不特殊!”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