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仔細看了一眼黑人小伙,無奈的嘆了嘆氣。如果對方沒有拔槍,他還可以假裝沒有看見然后開走離開,但現在不抓他已經很難收場了。
林恩盯著小黑的眼睛,“好好好,等一下。”
說著林恩手摸向副駕駛旁邊的一個按鈕,小黑看到林恩的舉動以為他是準備掏槍。在美國這個該死的“美好”國家中,配槍完全是本能。
“嘿嘿嘿,你他媽的在干什么?!你他媽的在干什么?!”
林恩什么都沒拿,手趕緊從底下里抽了回來。又舉起雙手表示清白。
“我在給你取錢好嗎?我身上已經沒錢了。”林恩還很配合的把上衣口袋里買taco找的零錢掏給了小黑。
已經有了收獲的小黑瞬間有點開心,喜上眉梢的滿嘴F開頭的單詞讓林恩趕緊把儲物箱里錢拿出來。
林恩則是很淡定的按下副駕駛儲物箱旁的警燈開關,他想看看這個第一次干活的小黑的反應。
原本白色GTR渾身很多地方的射燈都閃起了藍光,如雷鳴般的低頻警報也同時響起。
這一下讓原本瘋狂加塞的東弗萊巴許街頭一下子變得高效起來,打架的賣藥的紛紛選擇先行跑路。雖然大部分人并不知道警車在哪,但警笛響起就足以讓整個街頭很多人都開始慌不擇路的逃跑。
第一次干活的小黑還沒有反應過來,癡愣愣的看著林恩。
“你不跑嗎?我是條子。”林恩看著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小黑調侃道。
小黑一兩秒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搶到條子身上了。原本手里的槍早就忘了怎么使,這才準備拔腿就跑。
林恩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這才逃跑的小黑。只是推了一把車門,正好砸在準備逃跑的小黑腿上。小黑瞬間一個趔趄,林恩下車一把撕住小黑扯住了他的手腕下壓,很簡單就下了他的槍。
原本準備狠狠揍一頓打擾自己下班的家伙的林恩,只是給他上了手銬關在副駕駛上。
林恩一路上沒有說話,他也不準備問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黑為什么要做搶劫。在美國黑人群體的教育問題和文化水平一直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如果問了,最后他一定會得到一個,想要上大學,要補貼家用,要撫養自己的弟弟妹妹這樣的答案。
而這種答案對于林恩來說確實已經聽膩了,在過去的三個月中,他之前跟著紐約警校的優秀畢業生一起完成了三個月實習。
也就是在這個實習的過程中,林恩對于美國各個人種、各個地區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事情沒見過也聽過一些
他也總結出一個定理。一個黑鬼不是麻煩,兩個黑鬼以上就麻煩了,但最最麻煩的一定是小黑鬼。
正琢磨著,周圍原本堵的水泄不通的街區早就順暢通行。林恩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要八點,夕陽把整個紐約城染成了橘色。
林恩很快駛過了大橋來到了曼哈頓區,他必須把抓到的小黑帶到自己所屬的警局中。
正好到了太陽下山的時間,落日的陽光灑滿了曼哈頓所有東西向的街道。太陽懸掛在城市的天際線上,整個曼哈頓中城的街頭都沐浴著陽光,變成橘紅色。
眼前這一副景象正是前世那些大吹大洋彼岸的家伙說的的“曼哈頓懸日”。陽光直打在林恩的眼睛上刺的生疼,他默默從口袋里取出準備好的墨鏡,繼續駕車向紐約中城警局開去。
恍惚間,在這個世界已經生活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