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講完,就被周圍的同伴捂住了嘴巴,警告道:“想死啊?忘記羅法師的警告了嗎?那天發生的事,不能講的!”
馬婆婆詐尸的事情,不是沒人想過往外講,可奇怪的是,但凡有人,稍稍吐露分毫,就會生災害病,讓他沒法將這個事情講完。
一來二去,當天親身經歷過的人,便都知曉了這一情況,只以為羅云是在他們身上下了某種詛咒,一個個的,也就對馬婆婆詐尸的事情,噤若寒蟬,根本不敢吐露分毫。
黃玲反應了過來,頓時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同時也在慶幸:還好周圍人反映的快,不然她非受一場災病不可。
負責敲鼓的湯哲,眉頭緊鎖,壓低了聲音問道:“老李,那羅法師,可是古怪得很。當天經歷了那個事兒的人,躲著他都來不及,你怎么還敢跟他扯上關系啊?”
“是呀,是呀。”眾伙伴都在附和,在他們看來,羅云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也太古怪,還是躲著點好。
李四辰瞪了伙伴們一眼,沒好氣地說:“羅法師打來電話,讓我幫他買點兒黑狗血和雄**冠血,我難道還能拒絕?我有那個膽子嗎?還是說,你們誰有那個膽子,敢跟羅法師說不?”
眾人啞口。
那可是能夠鎮壓厲鬼的猛人啊!
李四辰沒膽量說不,他們同樣也沒有那個膽量。
“再說了,別人躲著他,不代表我們也要躲。你們忘了,我們是干什么的?做我們這一行,或多或少,都會遇到一些怪事。雖然像馬婆婆那樣,詐尸還魂回來報仇的,這么多年也就只見過一次。但別的、小的怪事,你們都有遇到過吧?
就說上個月,雙橋村的那場下葬禮,做完回來,黃玲你就躺了好幾天,頭疼的都要炸了。最后還是備足了香蠟紙錢和酒水豬頭肉,去給附近的幾個墳頭賠禮道歉,你這頭疼的情況,才得到緩解。”
黃玲點了點頭,的確是有這么個事。
李四辰繼續說:“咱們這幫人,就是吃死人飯的,說不定哪天,就會被臟東西纏上。能送走自然沒事,遭點兒罪也能忍。可要是送不走呢?又或者,是遇到馬婆婆那樣的情況,怎么辦?”
“這……”眾人面面相覷。
湯哲問道:“所以你就想要跟羅法師搞好關系,萬一以后出點什么意外,也能請他幫忙?”
“沒錯。”李四辰點頭,“所以這次,羅法師拜托的事情,一定要完成的漂漂亮亮。”
眾人沉吟了一下,都覺得李四辰說的有道理。于是他們的話題,變成了哪里有沒開過葷,脾氣還很烈的雄雞和黑狗……
另外一邊,羅云也回到了家。
這會兒,藥店里有幾個病人,老爹忙著給他們把脈開藥,老媽則忙著取藥、打針、輸液等等。
因為有外人在,而且父母還都在忙,羅云不好跟他們多聊,打了個招呼,就上到二樓回了房間。
關上門后,他從背包里,取出了木瓜模樣的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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