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山親自指導,豈不是等于說,要教授新的采補招式?
一時間,之前出價競拍到了‘補品’的人,全都喜笑顏開,而那些本來處在觀望、考慮中的人們,則是一邊懊惱,一邊暗下決心,定要在后面的拍賣中,搶到一個‘補品’!為此,花再多的錢,都是值得的。
“這個鄧玉山,倒是挺有商業頭腦的嘛。”羅云冷聲點評道。
管海趕緊回答說:“他在發跡之前,就是搞推銷的……”緊接著,他又‘咦’了一聲,卻是看到這古樓里,不知怎么回事,竟是生起了一片霧氣。
不僅是他發現了,古樓里其他人也瞧見了。
哪怕這會兒鄧玉山還站在臺上講話,還是有不少人的注意力,被霧氣給吸引了出,竊竊私語:
“起霧了?”
“這霧怎么飄進屋子里來了?”
“是因為我們在湖上吧?”
鄧玉山也瞧見了彌漫在古樓里的霧氣,同時他還察覺到了霧氣中蘊含著的靈氣。
這不是一般的霧氣!這是有人在搗鬼!
鄧玉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猙獰與殺意。
古樓里的眾人,都被他表情的變化給嚇了一大跳。如果說,前一刻,面帶微笑的他,看著就像是仁善的菩薩。那么現在,滿臉猙獰、滿目殺意的他,就像是一尊殺神!
“是哪位朋友在跟鄧某開玩笑?”鄧玉山厲聲喝問,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眸,在古樓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羅云和夏月的身上。
一方面,是因為羅云和夏月是陌生面孔;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管海和鐘晉。
在招募了泰吳一家做煉器師后,羅云就從管海和鐘晉的身上,將泰吳父子的人皮扒了下來,埋葬在了他家院子里。所以現在,管海和鐘晉,并沒有披著人皮,而是顯露的他們自己的容貌。所以這一路上,無論是守著會所大門的小弟,還是宋青山公司老板,才能認得出他們——要是一直披著泰吳父子的人皮,除了寥寥幾個知情人外,別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就是管海和鐘晉。
然而,正是因為管海和鐘晉沒有披著人皮,才讓鄧玉山起了疑心。
因為人皮一旦穿上后,就不能隨便脫,脫下就會壞掉,就不能再用。
鄧玉山暗道:“管海和鐘晉是奉了我的命令,去鑄劍師傅家里蹲點的,沒有蹲守到目標,他們是不敢脫掉人皮跑回來的。可現在,他們卻是在沒有告知我的情況下,跑回來參加拍賣會,而且還脫掉了人皮。這,只有一種可能——他們被挾持了!”
鄧玉山也是聰明,一下子便猜出了真相,更確定了羅云和夏月,便是挾持了管海三人、釋放出了這場怪霧的‘元兇’,雖然不知道這霧氣有什么用,他還是決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滅了羅云和夏月。
下定決心后,他一句廢話也沒講,直接抬手一指羅云和夏月,喝道:“去!殺了他們!”
留在臺下的六個小弟,二話不說,如狩獵的餓虎,立刻撲向了羅云和夏月。
同時,古樓里面還出現了一聲尖利刺耳的‘呲呲’怪響。一紅、一黑兩道光芒,從鄧玉山的衣袖里飛出,如閃電般,以極快的速度,奔著羅云和夏月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