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意思?在勾引我嗎?我要不要接招啊?
出租車司機浮想聯翩。
可惜,女人根本沒等他回應,便拖著行李箱,進了路邊的希爾頓酒店。出租車司機失望的嘆了口氣,開車走了。又拉了幾單生意后,他感覺手上開始發癢,忍不住撓了幾下,結果越撓越癢,越癢越想撓。很快,他的手就被撓的鮮血淋漓,皮開肉綻,但他卻一點兒也不覺得痛,只是感覺癢,不停的撓,用力的撓,狀若瘋魔!
因為光顧著撓癢,出租車司機沒能握穩方向盤,‘砰’的一下,撞上了路邊的行道樹,整個車頭都凹了下去。在被路人救出了車后,滿臉是血的他,仍舊在拼命的撓著自己的手。手上的肉,都已經徹底爛了,甚至能夠看清下面的骨頭,嚇的路人急忙幫他撥打了急救電話……
另外一邊,金發碧眼的女人,在酒店里面辦好了入住手續。她拿的,不是暹羅護照,而是英吉利的護照。今天在機場和高鐵站等地方,其實也埋伏著有安保局的人,對每一個持著暹羅、安南等東南亞國家護照的人,進行著暗中的觀察。
可惜,事情與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接頭的人,雖然是從暹羅那邊過來的,但持有的護照,卻不是暹羅的。
住進了酒店后,女人打了個電話給鄧玉山的手機,被接通后,她沒有再講暗語,直接說了四個字:“老地方見!”便掛斷了電話。
羅云家中,魏淮、郭英等安保局的人,面面相覷:“這老地方,是在什么地方?”
就在他們滿心著急的時候,羅云卻非常的淡定。他已經從鄧玉山的記憶中,查到了老地方在哪兒:“是鄧玉山的一個別墅,就在望江嘉園里。”
“你怎么知道?”郭英問。
羅云說:“當然是從鄧玉山那里知道的,我們出發吧!每次鄧玉山跟巴差派來的人,在那棟別墅里街頭時,都會提前過去等候。而每次,接頭的人,都是在這個電話打了后一個小時,便會趕過去。”
“一個小時?那我們得抓緊時間了!”魏淮招呼眾人趕緊出發。
從云西鎮到省城,按照正常速度,一個小時根本不可能到得了。不過事態緊急,魏淮直接叫來一輛警車,打著警燈開道,后面的車都跟上,以最快的速度往省城馳去。同時,又給旌市和省城的交警部門打去電話,讓他們派人在沿途的路口維持交通,以便他們能夠一路暢行,不受紅綠燈的影響。
這樣的大動靜,搞的沿途的人,都在好奇猜測,這是哪位高官來視察了么?而羅云他們,也在這一系列的保障下,得以只用了四十分鐘的時間,便狂飆到了目的地。
走到別墅門口,羅云攔下了魏淮、郭英等人:“巴差派來接頭的人,都是十分的警覺,你們就不要跟進別墅了,免得她嗅到你們的氣味,產生懷疑。”
“那你呢?”郭英問,“你的氣味不會暴露?”
“不會。”羅云回答說,信心十足。
“那行,我們埋伏在這個小區別的地方。這臺對講機你拿著,有什么事,用它與我們聯系。”魏淮考慮了一下后,同意了羅云的提議,拿出一臺對講機交給他,然后帶著安保局的人,藏在了附近別的地方。
十多分鐘后,那個金發碧眼的女人,出現在了別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