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羅云徑直走進了酒吧,門口排隊的年輕男女們不樂意了,紛紛沖著守門的保安質問:“憑什么那個gay里gay氣的英國佬能夠不用排隊就進去,而我們卻要在外面傻等?”
幾個保安冷笑連連:“你們是VIP嗎?不是就老老實實的排隊!”
有人不滿意這個回答,質疑道:“難道剛才那個英國佬就是VIP?”
“當然!”保安們伸手入兜,摸了摸那美妙的百元美刀,信誓旦旦的說。心里面則在想:“要是你們也能給我們每人一百美刀的小費,我們也能讓你們享受到VIP待遇,但你們有那么多錢嗎?沒有!所以就老老實實的排隊去吧。”
門外排隊的年輕人們,發出了一陣不滿的喧嘩,可惜沒什么用,根本威脅不到保安,反而是換來了一句冷喝:“都閉嘴!誰要是再吵,就別怪我們讓他滾蛋!”
這一聲威脅比什么都管用,這幫年輕男女立刻閉上了嘴巴,他們可不希望,本來能夠好好嗨上一場的美好夜晚,會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而提前結束。
與此同時,進到酒吧里的羅云,對門外發生的事,毫無所知。
因為酒吧里的音樂,實在是太高亢、太喧囂了。別說門外的糾紛,他甚至連身旁人講的話,都不容易聽得清。
酒吧的舞池里,一群年輕的男男女女,正跟著動感的音樂搖頭晃腦,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羅云對于跳舞沒什么興趣,再說他來這里是辦正事的,可不是泡妞找個一夜**。
他穿過舞池,朝著吧臺走去。在舞池中,他被不少穿著火辣的妹子主動貼過來,在他身上蹭呀蹭的……也不知道是酒精和音樂的催動,還是美國人本來就這么開放。
甚至羅云還遭到了好幾個男人湊到身旁一個勁兒的‘騷動’,若非還要尋找域外天魔,不得不強壓下揍人的沖動,羅云早就讓這幾個膽敢騷擾他的男人,享受一把飛翔的感覺了。
被女人蹭是享受,被男人、尤其是一臉絡腮胡,五大三粗的男人蹭,就是一種折磨和摧殘了。
來到吧臺,羅云脫了張椅子坐下,酒保好奇的打量了他幾眼,卻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問了他要喝什么酒。
羅云點了一杯酒保推薦的特調,拿在手中,轉過身,好像是在打量著舞池里的人,尋覓著今天晚上的‘獵物’。
事實上,他的確是在尋覓獵物。只不過,他尋覓的獵物,與旁人想的不同。
他在尋找和域外天魔有關的人或東西。
可惜,看了一圈后,他并沒有發現什么線索。雖說在酒吧里,也有幾個擁有靈氣的修行者在,但并不能證明他們就和域外天魔有關聯,而且他們的級別都很低,就算和域外天魔有關系,估計也是最底層、最外圍的那種,不可能知道什么情況。
羅云沒有去盤問這幾個人,他想要再看看,除非是沒有找到別的、更有價值的線索,否則他是不會去盤問這幾個人的。非但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反而還容易打草驚蛇。
同樣的,羅云也沒要讓黑貓掃描這些人的記憶。因為那樣做,容易被域外天魔察覺,從而打草驚蛇。
到了一圈沒有結果,羅云扭頭,沖酒保說道:“冒昧的問一下,你們的老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