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廣森拿著手電在地面上照了照,發現一處比較干燥的區域,隨后對著旁邊的警員問道:
“今天晚上下了一陣雨對吧?”
說著,從兜里掏出一盒香煙,掏出一根香煙在手上掂了掂。
“7:30分到8:40分左右,下過一場小雨。”一名警員連忙的回道。
陸廣森看著地上痕跡,根據車輪印似乎就已經確定那輛車離開的方向,“剛剛在我給報案人打電話的時候,聽得到了和這里相同的蟲叫聲。”
“我剛剛給報案人打過電話了,一直處于無人接通的狀態,再打對方就關機了。”
“心理沒鬼會躲著我們?那個報案人絕對有問題!”陸廣森十分的篤定,點燃香煙后,又補充了一句:“你帶人去前面看看,他應該剛走沒多久,還能追得上。”
“是,陸隊。”
待那警察開著警車離開之后,陸廣森拿著手電筒徑直的走向倉庫中,一名警察從倉庫中迎了出來,一邊匯報著現場的情況:“死者身份暫時不清楚,胸口有刺傷,在現場并沒有發現兇器。”
“好,我知道了,盡快調查死者身份。”
陸廣森來到死者的近前,手電筒照在了死者的身上,隨后俯下身,將手電筒照向了死者的臉。盯著死者的臉龐,眉頭微微皺起。
此時,法醫走進倉庫之中,開始對尸體進行檢查。
“死亡時間大概是在六點到七點之間,致命傷是心臟刺創,導致失血性休克合并心衰致死。死者指甲內有顏料殘留物,死者生前可能從事繪畫相關的工作。”
“也可能是學生。”陸廣森強調了一下。
“不過……通過左臉頰上的血跡,以及附著的泥土看來,有人好像動過死者的頭部,死者之前應該是面朝右邊,有人把他扭到了左邊,發生的時間距離現在應該不會太長。”
陸廣森歪著頭,看向了右邊,右邊正是大門的方向,深吸了一口煙后,緩緩的開口說道:“死者死了這么長時間,又有人返回到現場確認死者的相貌……”
吐了一口煙后,又覺得哪里不對,便繼續說道:“那人應該一直就在倉庫之中,因為他站在靠倉庫里面的一點的位置,如果從倉庫外面進來,沒必要繞一圈走到死者的背面,在把死者的臉轉過來……”
略微沉思了片刻后,陸廣森再次的說道:“不過,確認身份也沒必要等這么命案發生幾個小時之后……”
“會不會是嫌疑人不想看到死者的臉,把死者的臉扭到另一邊?”旁邊一名實習的女警試著問道。
陸廣森笑了笑,“要是我不想看到他的臉,我就直接上腳了,那么死者的臉上應該會留下鞋印。對了,讓痕檢科對外面痕跡取證。”
“是,陸隊。”
“還有,前兩天局長不是給咱們推薦了一個美院的學生,據說他在心理側寫和犯罪畫像上能力不錯,他叫……叫什么來著?”
“林蘇御。”
“對,把他叫過來。”
“好的,陸隊,我這就聯系他。”
……
林蘇御在離開案發現場后,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車子推到了河里,以此來銷毀證據。
對于車輛并不是很熟練,一路上發生了不少的事故,若是把車子開到市區,滿是劃痕的車子,則會更加惹人注意。
在車子推進河里之前,他已經把和兇手的有關的物品,全部都拿了出來了。
但是,他卻沒有在車里中,發現自己畫的那幅畫,那么那幅畫很有肯能就被遺留在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