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只見那電光火石的一下,大量火星濺起,犀頭蠻哀嚎一聲,扭了扭頭轉過身來怒視著浮黎。
“該死的,該死的來吧!”浮黎叫罵著,沖著那犀頭蠻招了招手。
野獸畢竟是野獸,在浮黎的勾引下忍受不住,它怒吼著,瘋狂甩動著自己鮮血淋漓地頭部,不顧一切地朝著浮黎沖了過來。
浮黎一個躬身,挺起斬馬劍,只聽到“嗤咔”一聲,那犀頭蠻落地,接著就看到他的腹部下面滿是鮮血,它哀嚎著掙扎了幾下,瞬間鮮血跟腸子散落一地。
“窟通!”
犀頭蠻倒下,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畜牲就是畜牲!”
望著那還在喘氣地犀頭蠻,浮黎挺劍,可是他猛然間覺得有危險近在眼前,他眼疾手快,立馬著手防御!
“當!”
只看的眼前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幸好浮黎防御得夠快,以至于沒有受到傷害,可是這一下打得他連連后退,雙手發麻。
浮黎抬頭一看,原來是合州王因陀羅。
“因陀羅?”浮黎輕聲說著。
因陀羅獰笑著,挺起手中的長長的彎角長刀直指眼前的浮黎,“我不想將你趕盡殺絕,浮黎,讓出道路,讓我們見神!”
“怕是不能如此所愿了,因陀羅!”浮黎還是不肯松口,他抖了抖自己有些微微顫抖地雙手,抬起頭來,雙眼緊緊地盯著因陀羅。
“王上都投入到了戰斗當中,他被包圍了,對手還是人王,我們不能不管!”白在人群中鼓動著眾人,每個人都將目光投向于邪,他們的長官。
每個人都拔劍出鞘,緊緊地攥在手中,這是對于邪無聲的抗議以及質問。
經受不住部下的抗議,于邪無可奈何點頭允諾。
這時候明光意識到了大勢所趨,所以他趕忙提起長刀,一路小跑著來到一同抗議地人群當中。
明光也像為中州盡力,哪怕是浮黎這么做到底是正義還是邪惡這都有待商榷,可是身為中州的人,他就必須要為中州的安危做出自己的努力。
“明光!”于邪很快從人群當中看到了明光,他走上前去,一把將明光拽了出來。“你不能去!你不能上戰場!”
“為什么?”明光不解,“我是中州的斥候禁衛當中的一員,我有武器,我還有鎧甲,我每天都在刻苦訓練,我能夠保護自己!”
“這不是主要的問題,明光!”于邪粗暴地打斷了明光的話,他回過頭來望著明光,“你是侍神使,雖然仍然是斥候當中的一員,可是現在的你已經不能夠再這么冒險跟我們一同進入到戰場中。你跟我們現在不一樣,我們死了,還會有新的人來接替,而你死了,神會降下懲罰與王上的!”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這是命令!”于邪粗暴地打斷了明光接下來還想要堅持的執拗。
“給!拿著。”
不管明光怎么說,于邪還是非常強硬地將手中的斧頭狠狠地塞進明光的手中,“記住,號角響起的時候,砍斷鎖鏈!”
于邪說著,拍了拍自己胸口掛著的號角,那是他們最后的希望了。
不等明光點頭,眼下確實沒有別的做法,他們只有將一切賭在明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