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拖著苗刀朝著不斷哀嚎的奇窮走去,他的傷口瞬間愈合了,破裂的衣服下面,**上絲毫看不出任何一點傷口的痕跡,哪怕是疤痕都沒有留下,整個人根本沒有被這一下足以拍到樹木之力的利爪所影響。
奇窮親眼看到了明光肩膀上的傷口愈合,作為野獸,它也會因此而覺得不可思議吧。
也正因為是野獸,奇窮的眼睛里所流露出的驚訝與不可思議更是吐露出了它此時的內心所惶恐的,畢竟怎么說都不可能相信,這樣重的傷口竟然能夠愈合,怎么都不愿意相信,竟然一個區區凡人的**與之硬碰硬,就像是獅子不會相信弱小的羚羊會對它挺起長角一般。
可是奇窮還并不清楚,此時在它眼前的這個孤零零地人已經不能夠再用食物或者是獵物來形容了的。
奇窮還是不肯就此罷手,哪怕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只腳掌,它沖著明光低吼著,竭盡全力地掩飾自己的痛苦。
這個野獸也不知是腦袋里面想些什么,吃了這么大的癟還是不肯輕易服輸,更不肯向一向被看成獵物的人類低頭。
只見到奇窮緊咬著牙關朝著明光緩緩靠近,畜牲竟然開始思考并且試探起明光的反應來。
明光緊握著苗刀,還是當初那副巍然不動的態度以應對眼前的奇窮。
奇窮這次也不吼了,它瞪著通紅的雙眼,蜷著那被斬斷的巨掌在胸前,一瘸一拐,不停地朝著明光靠近過來。
“又有什么打算了嗎?”明光在心里自問著自己,不過對于奇窮來說,明光還是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病獸也可畏啊!
奇窮弓起身子再一次撲了過來,它張大嘴巴,朝著明光露出了它那口鋒利地尖牙,他緊貼地面,朝著明光撲了過來。
明光沒有躲閃,而是挺起苗刀作防御狀!
“當!”
鋒利地牙刀與苗刀的刀刃狠狠地撞擊在一起,雖然奇窮的牙齒可以輕易地刺穿鐵甲,撕裂鐵片,可是這么狠鋒利地刀刃硬碰硬免不得還有些吃力。
鋒利地苗刀將奇窮的牙刀硬生生地割出了兩道劃口,奇窮還是不依不饒地,它低吼著,吼聲從它嗓子里發出,像是風吹過號角一般發出嗚嗚嗚地鳴叫。
明光雙臂同時發力,臉色通紅,手臂上青勁爆起,有著神血的加持,明光的力量本來就異于常人,可是這么看來強大的力量并沒有讓明光在與奇窮硬碰硬的情況下占據優勢,也只能說,哪怕是有神血的明光與這頭野獸硬碰硬的時候還是勢均力敵的。
“刷!”
明光猛地抽刀,接著操動著長長的苗刀朝著奇窮頭部那嬰孩面孔的肉瘤砍去。
奇窮順勢低下腦袋,怒吼著朝著明光狠狠地沖撞過來,巨大且堅硬的肉瘤撞在明光的腹部,就像是一頭牛一般將明光頂起。
“吼!”
奇窮一聲低吼,朝著明光張大嘴巴一口將明光手中苗刀的刀刃咬進了嘴里。
“咚!”
奇窮頂著明光,將他狠狠地撞在一棵巨大的樺樹上,樺樹一陣劇烈地抖動,樹葉樹枝如雨點落下。
奇窮不斷晃動著腦袋不住撕咬著明光,可是明光的雙手緊緊地將刀柄與刀刃攥在手中,奇窮是如此用力,哪怕它瘋狂用牙齒咀嚼口中的苗刀以至于口中因為被鋒利地刀刃切割流出了嫣紅的鮮血。
大概是因為疼痛,伴隨著疼痛更多的是心有不甘吧,奇窮怒吼著不斷甩動自己如同公牛一般碩大的頭顱,牙齒在刀刃上不斷摩擦發出“嗤嗤”地聲響。
想必它此時的嘴巴里面已經被刀刃割的傷痕累累,里面噴出的血液都濺滿了明光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