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馬上做了一個手勢讓他不要出聲,眉頭卻緊緊地皺了起來。
此時那霍玲是背對著鏡頭的,看不到她的表情,鏡子里也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動作也幾乎一致,頻率都是一樣的。
這樣的畫面不由讓氣氛變得詭異起來,這種詭異的畫面,很容易就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又過了大概二十幾分鐘的時間,她才重新扎起頭繩,站了起來,然后迅速地往外跑去。
然而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畫面里的霍玲又換了一身衣服跑了出來,湊到攝像機面前,第三次調試角度。
這種翻來覆去近乎沒有變化的動作,一直重復不斷。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自殺?還是有這個不同常人的愛好?
就在這時候,突然畫面一停,吳三省按了暫停,黑白的屏幕上,頓時定格了那張女人臉的特寫面孔。
“天,她也沒有老!”
吳三省湊上前去仔細看了看,然后面色鐵青,嘴唇發抖著喊道。
隨后其便是猛地坐在沙發上,嘖了一聲后說道:“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他娘的,難道失蹤的這幫人全部都變成這副樣子,不會老么?”
“他們失蹤之后到底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吳邪聞言說道:“也不能說的這么絕對,畢竟僅憑一段錄像帶,說明不了什么,而且我么并不知道這錄像拍攝的具體時間,看電話的款式也許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前后。”
“那個時間段離她在海底墓失蹤也沒有多少時間,我們不確定霍玲當時幾歲,如果她當時只有十八歲左右的話,就算過了十年也才二十八,不能斷定她就沒有變老。”
吳三省嗯了一聲,顯然沒有太在意吳邪的話。
接著又將錄像帶放了下去,繼續往下看。
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繼續放了沒幾分鐘,突然畫面上就閃出來一片雪花。
一開始幾人還以為是帶子的問題,等了一會兒,可是雪花卻一直沒有下去,吳三省拿起遙控器快進,但是一直快進到底,還是雪花。
“怎么回事?”吳三省惱怒地就要去拍那錄像機,卻被吳邪攔住了,然后取出帶子看了看,發現那帶子看起來雖然老舊,但卻好好的,沒啥問題。
他看了一眼葉晚,似乎是在提問某種問題,葉晚結果錄像帶一看,旋即點了點頭:“應該是被洗掉了。”
“洗掉了?”
吳三省也有些搞不懂了,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喃喃道:“既然那小哥把錄像帶寄了過來,顯然就是想讓我們看見里面的內容,從而知曉他要傳達的某種信息才對。”
“但是現在帶子卻是被動過手腳的,他這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實在想不通之下又讓吳邪將帶子放了進去,倒回去重新看,想仔細看一下中間有沒有錯過什么東西。
不過最后事實證明,是他想多了,即使他們沒有放過任何一秒鐘的畫面,眼睛瞪的通紅,都是沒有找到絲毫令人感興趣的線索。
之后他們又不死心的播放了另外一盒錄像帶,這次更離譜,那完全就是一盤空白的帶子,里面的內容全部都是雪花。
“他娘的,這小哥到底在搞什么鬼?”吳三省看了半天什么都沒看出來,不禁有些惱怒。
吳邪聞言搖了搖頭道:“自從上次長白山之后,我和他就沒有任何聯系了,這次突然寄來兩盒錄像帶,我也很吃驚,特別是里面霍玲的舉動,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說著。
兩人不禁苦想起來。
“三叔,我在拿到帶子的時候特意查了一下,帶子來自青海的格爾木,那么是不是可以確定,小哥是在青海給我們寄出的這一份包裹?真是這樣的話,他現在人一定是在格爾木這個城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