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錦把吳邪扶了起來:“你這孩子,這是做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怎么能說跪就跪。”
吳邪站了起來,無奈的苦笑道:“葉小哥說的也沒錯,我現在甚至懷疑我的腦子是個擺設。”
“別急,我會告訴你的。“文錦笑了笑。
“其實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什么復雜的,當時在那村子里卓瑪找你們的時候,他已經認出我來了,不過他沒有拆穿我,我在峽谷口子上找到你們的時候,他追了過來,那會兒我們就已經碰面了。”
“這接下來的事情,確實算是合謀,但也是為了謹慎。”
聞言吳邪不禁怒了,瞪著悶油瓶道:“你太過分了,這件事你為什么不說?”
悶油瓶神色不動:“我已經暗示過你了,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放屁!”吳邪幾乎吼了出來,可當悶油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后,他頓時反應了過來,就壓低了點聲音喊道:“你丫的太不夠義氣了!”
“不,他這么做是對的,否則,我會落在你們那個女領隊手里,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文錦說道:“而且,當時,我也不知道,你們之中哪個有問題,我需要找一個人幫我檢查。”
女領隊說的當然是阿寧。
只不過,現在的阿寧早就已經是一具尸體。
當然,在葉晚眼中則是一具還能夠復活的尸體。
吳邪想了想,回憶起悶油瓶當時檢查他們的臉有沒有戴面具的事情,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當時他是想確認我們中間,有沒有那個“它。”
“可是,那些錄像帶呢?”吳邪道:“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話音剛落。
外面又傳來好幾聲慘叫聲還有槍聲。
“他們這么開槍,會把所有的蛇都給引過來。”悶油瓶朝外面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是一個計劃,說來話長了,長到你無法想象,這些事情我都會告訴你的,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我們先離開這里。”文錦說著就指了指一個方向。
葉晚沒說話,這個時候他突然站了起來。
而此刻吳邪他卻嘆了口氣,接著也站了起來。
吳邪道:“你們有什么打算?要去和我三叔會合么?”
“不,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四周的水聲已經越來越少了嗎?”文錦搖頭道。
陳文錦又接著說道:“這里的地下水路極端復雜,但是在有水的時候,它其實并不是一個迷宮,你至少知道你是不是往地面上走。”
“只要逆著任何一道水流往上,你肯定能找到一個地面上的入水口。”
“而順著水流走,你們也肯定可以找到這個底下水路的終點,也就是最大的那個地下蓄水湖泊,可是一旦水消失了,你就永遠不可能走出去,現在雨已經停了,沼澤的水位會逐漸降低。”
“恐怕再過一兩天,水就會完全干涸,到時候我們就會被困在這里。”
葉晚聞言點了點頭,罕見的正經起來,認真的道:“這就是你為什么讓定主卓瑪告訴他們還有吳三省,如果不趁著下雨趕到地方,就還要等上十幾年的原因吧?”
想到這葉晚其實也有點佩服文錦。
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頭腦極其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