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包括擠進來的溫云墨都瞧著‘蘇季’的下半身,這地上的濕潤。
“這……這怎么……”
“怎么尿褲子了?”
白迢月在七年前經過層層選拔進入上清仙門,因資質出眾,永遠都是眾星拱月被人注意的存在。但是像如今被看作猴子一樣參觀,她是人生頭一次這么丟臉!
而這臉丟的是她的,又不是她的。饒是她向來冷靜是刑霄霄口中冷酷不愛言語的人,可這一刻她是真的說不出話來。
只是鬼使神差的,她艱難又痛快的應了一句,“嗯。”
嗯。算是承認了。
傷著子孫根了。
這還了得?!
執法堂一人做主先把人弄去醫師那邊看看,另一個人前去執法堂稟告。
月上半空,這個時辰點還早,消息不徑而走飄到了上清仙門。
蘇季頂著白迢月那張臉坐在梳妝鏡前,差點沒把屋子砸了,一張臉沉下來,心想他一個頂天立地的堂堂七尺男兒如今怎么變成這模樣。就算不愿意接受,他也想到了一些老前輩渡劫失敗的情況,這三魂七魄容易游走在這世間去了別的地方,或者契合在某個人的身上。
他想著應該找掌門問問才是。
又或者,他來到了白迢月的身上,那白迢月?應該是在摘星派自己的身體里吧?
此時,提劍半夜跑來一掌拍在她身后,險些把他拍吐血。
蘇季回過神來,心中忽然怒意四起,這叫什么事兒?!
提劍雖然是個虎背熊腰的的大塊頭,可也心細,見白迢月不開心了,趕忙安慰她,“你這不會破相的,放心吧!”
蘇季皺了皺眉,提劍和白迢月這兩個孤兒惺惺相惜,呆在這上清仙門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形影不離。就連刑霄霄都一直猜測這兩個人是不是早已互許終生。
他剛想問我破相了你娶我?這玩笑話還沒說,提劍又哈哈大笑,笑的蘇季一臉莫名其妙。
蘇季看他那張端端正正的國字臉,瞧著一臉正氣,但是話里絲毫不掩飾幸災樂禍的態度。
“雖然你受了點傷,但這疼痛是暫時的,我跟你說個事情讓你開心開心。你知道蘇季怎么樣了嗎?他不行了,傷著子孫根了,連如廁都不能自理了!”
咔嚓——
一道道驚雷降落,仿佛劈在了蘇季的身上。
白迢月,你好樣的!刑霄霄總說你惡毒到頭不像女的我還不信,如今你都干出這種缺德事情了,你叫我能相信你?!
蘇季雙手緊握,強忍怒意,艱難的循循善誘說:“提劍,你對我最了解,你說說,我有什么弱點。”
提劍接著哈哈大笑說:“你這個美人,人美心善,人見人愛,哪有什么缺點?”
人美心善?善良的白迢月在那邊霍霍自己呢!
說我不行了,她是準備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