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挽風和云諾紀事,你們保存好紙筆,隨身攜帶,不可丟棄。”
周挽風和云諾相視一笑,好姐妹一起做事自然是開心。
“白長亭和白迢月打圖……”
“咱們兩個好搭檔又是一起打圖,開心不開心。白長亭,這名字真好聽!”提劍一聽到自己名字,立刻樂呵呵跟白迢月說話。
他本就是個孤兒,哪有本名,隨口喚個小名叫提劍,大名,長亭,姓白,隨掌門夫人姓。
遙想當年,那日正值中秋佳節,掌門夫人每年都回娘家。若是掌門有空,便一同前去,若是沒空,她自己一人回家。
本來是當天去,第二天回來的路程,從宗門的傳送陣直接到掌門夫人娘家浮游城城外,當時的青山綠水之下,有一個小亭子,那里站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嘹亮的哭聲,正對著她,讓她不得不看過去,走過去,安撫起來。
那個小娃娃當時4,5歲的模樣,手里頭提著一把木劍,就站在那長亭當中。掌門夫人立刻心軟了。
而這邊,侍女手里頭還抱著一個剛兩歲的白迢月。
撿著白迢月時,那是兩年前,她還是個襁褓當中的孩子。那小臉蛋圓圓的,她抬頭一望,就猶如天空中皎潔的一輪明月,這總要有個名字,就取了一個迢月。迢迢遠望,月色融融,白迢月。
掌門夫人也覺得有意思,這逢年回來總要撿上一個娃娃才好。她回到家中,讓白家人張貼了榜文,這孩子暫時先寄養她家中。
她也覺著無聊,順手帶回了宗門日日照料著,這一晃20年,從來沒有人來尋他們,這榜文也張貼了如此多年。
在宗門這些年,提劍開心。一聽到自己的名字就更開心了。
蘇季自然對這件事情摸的一清二楚,他就好奇問他,“你不好奇你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提劍反問:“說得好像你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我現在是很滿足,我這名字這般好聽,自然應該高興。”
的確,白迢月也是個沒人要的孩子。聽說當年這二人的著裝都不錯,一看就是富貴顯赫之家,但是這撿到孩子一事從來無人回應,怕是自己想要丟掉的,或許有苦衷,或許有其他原因。
其實,如此多年,白迢月和提劍也不易吧?蘇季這心里頭生出憐憫之心,并沒有了當初針鋒相對之時的一絲痛快之感。那時候,就是卯足了勁兒往對方痛處上踩,巴不得一次性干掉他們。
雖然這都是刑霄霄愛掛在嘴邊的事情,他蘇季不揭人短,只明槍暗箭搞你,但知道對方慘,那還是有點高興的,畢竟這人氣的他牙癢癢!
克星!
但是他想到更重要的事情,立刻嚷嚷出聲,“我的確是有些不舒服,打圖可能會耽誤大家的進度,不如換一個人,我留在側方,隨時準備加入戰斗,如何?”
打圖,真是笑話了!
螢草漁洲本就是從未有人開采過的試煉場地,里面的情況誰也不了解,是以需要有人前方打探,畫好地圖,而后眾人分工明確,盡量開采資源帶回去。
而試煉場所這些地方的植株與資源是采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吸收天地之靈氣,感受日月之光華,大自然的產物。
每個試煉場所開放之后便是關閉,過段時間,或者待到來年,里面的資源還是那些資源,只是分布的具體情況,以及是否有新資源,大家是不清楚的。
而每年大家的使用權,只有三次,也就是說,這同一個地方一年之內可以去三次,時間不限。
當然有剛入門的弟子覺得,我可以年初去,年中去,年尾再去。留到第二個宗門,第二年開年就沒什么資源了。
事實上,大家很少這樣做,因為區域不同,里面的環境不一致,一些資源和植株會在特定的時間段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