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你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醫師。”
溫云墨這一句擔憂的話,讓白迢月忽然清醒過來。
她不能讓別人發現她的異樣。
但是她怎么能做到若無其事?這事情看似有眉目又萬分詭異,因為她根本掌握不得分毫,這人生如此被動,叫誰還有心思想別的?
而昨夜,蘇季自己是怎么從水里頭爬出來的?她一概不知,頭疼!
“你老實等著,我去叫醫師來。”溫云墨見她不對勁,趕緊要出門。白迢月也拉不住他。
看著溫云墨倉皇而出的樣子,白迢月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更容易出事。
她仔細想想,昨夜蘇季定然是回來了,正主回來了,定然不會叫人覺得奇怪。就當如果蘇季沒醒來,可是平時蘇季也不是這樣子的。
連一向沉穩溫和的溫云墨都覺得見了鬼了,她這樣豈不是不打自招?
那邊醫師一聽溫云墨說蘇季不對勁,是不是腦子進水傷到了?
只見那醫師摸了摸下巴,臉色晦暗不明,猶豫著,又認真的說:“溫云墨,你老實說,蘇季是不是這下面有問題。”
溫云墨順著老醫師手指著的地方一看,這……
“何出此言呢?”溫云墨微微詫異。
聽那老醫師緩緩解釋。
“能讓一個人脾性大變,定然遭遇了常人無法比擬的事情。起初刑霄霄總是說蘇季這個下面有問題,我還不太信,瞧著也不像是。而且刑霄霄也說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如今多日過去了,他這身體也無其他異樣,你說這下面,是否要檢查檢查?你仔細與蘇季說說,不要諱疾忌醫。”
“這個……”
這個難題,一下子把溫云墨難住了。
晨起的陽光撥開云層,一絲光亮撒入室內,白迢月甚是焦灼,這趁著溫云墨出去了,她也顧不得那么多,立刻找蘇季。
也不管那邊是不是會被發現。
剛剛好,也是蘇季找來了。
一連接上了通訊器,蘇季迅速叫苦。
“現在就我一人,白迢月,你們前面抓捕了上品雷獸?現在還在人家雷獸的棲息之地找雷果,還意外掉落了巨坑里,你可知道這地方若是有惡獸混行,可怎么辦?”
他三兩句簡單解說,重要的是你白迢月為何要來找雷果?你安安生生跑去做別的,砍樹什么都可以,何必來此呢?
白迢月心中甚是煩躁,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以前也不怎么愛吭聲的,每每碰面搞事都是刑霄霄與錢暮雨在那上躥下跳嘰嘰喳喳。
你這怎么跟刑霄霄一個賤德行了?如此嘴貧!
遂,白迢月也沉著臉,冷聲說:“你這般激動做什么?沒有風險,哪里來的好處?”
“但我不是你,這種怪地方我只能以命相搏。人身安全都無法保證了,我能不緊張嗎?”
都知道這是事實,蘇季也不妨說出來。
白迢月這個時候也不想嘲諷蘇季的‘無能’,只是人各有所長罷了。現在是遇見事了,需要去解決問題。
白迢月沉吟道:“你就一直開著通訊器,有我在,我不會讓你陷入困境無法自拔的,這洞穴再大,也一定能逃出生天。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獲。”
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