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劍無奈道:“她這不是壞我清白?就因為打不過我、說不過我,就生氣造謠了?不行,我要找她去。”
提劍拔腿就走。
這事兒鬧得?
蘇季這腦殼子都懵了。
不過這一陣折磨下來,他覺得,他心平氣和多了。再與白迢月說話的話,他也沒那么大火氣了。
咱既然出了事情就要去解決事情,而且方才提劍也沒說謊,這夏瑩珠身為‘受害者’也的確力壓其他人的言語,證明刑霄霄還沒這么齷齪下流,肯定是偶然路過而已。
這受害者都這么講的,執法堂的長老也就是小懲大誡,稍稍二十遍門規就輕飄飄過去了。
蘇季拿起通訊器,他想了想,等白迢月來找他。
只是一想起白迢月這作為,他是真的想不明白白迢月那腦瓜子是怎么長的?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與腦袋瓜,也是滿眼疑惑。
碰巧提劍說教了周挽風一頓回來了,蘇季瞧他,“你怎么臉這么紅?”
“剛才氣的。”提劍咬了咬牙,一屁股坐下來,視線落在蘇季的腦袋上,這話鋒便也轉移在他的腦袋上。
“你看你,我老早就想說了,周挽風也說你,你怎么不梳頭?都亂成這鳥窩的樣子的,放個雞上去都能孵蛋了。”
梳頭?
這情況下如何梳頭?
蘇季下意識就想回應這話,現在什么千鈞一發的時刻,前有狼后有虎突然躥騰出來讓你防不勝防的,還有閑工夫打扮?
但是顯然,提劍不是這個意思。
蘇季突然反應過來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頭,漫不經心說:“梳子不見了。”
梳子根本就沒帶!
提劍見蘇季毫無異樣,立刻就說:“沒事,我帶梳子了。不過你好看著呢,大家都是來歷練的,誰還能那么舒服?保持好狀態,好好從這個鬼地方出去,最好也能發現些什么好東西。”
蘇季看著提劍手里頭的梳子,無奈的接了過來,現在天天要好好梳頭了,梳一次還不夠,有了梳子就要時刻保持整潔,這對懶散的他來講真是一種煎熬!
命啊!
正當他還算熟練的拉扯著三千煩惱絲的時候,他余光中瞧見洛書城一直盯著他的頭看。
他轉了轉目光,不經意的問道:“看著我作何?我頭上有花?”
“你的簪子呢?”洛書城輕輕抬起目光,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什么簪子?”
“沒什么。”
蘇季總覺得這話里有話,不過他套不出白迢月與洛書城的關系,一時間他也不好搭話茬,哎呦,這心里頭更擰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