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霄霄這個心啊,就仿佛輕飄飄的撲在云端上,頓時間墜落地上,摔了個嗷嗷直叫的大跟頭,疼死他了!
不過他覺得夏瑩珠那句話是對,咱們同為一個宗門的子弟,平日小打小鬧就算了,沒必要執法堂里起內訌叫上清仙門的看了笑話。
如此,夏瑩珠還挺仗義,他欠她一個人情,來日必定要還。
只是可惜了那兩支修緣花,刑霄霄瞧了瞧四周怕被人看見,悄摸的往房檐上一丟。
這邊扭過頭的夏瑩珠只感覺渾身燥熱,這盛夏里鳴叫的知了真是太過喧囂,叫她也心煩意亂的。
“好險,差一點就被刑霄霄坑了。”
回到住所,剛伸手撩開簾子,一腳踏入屋內的時候,周蝶立刻撲上來問道:“刑霄霄找你作何?因為你為他作證的事情,他是不是感動的暈頭轉向了?”
“我覺得他今日來是被錢暮雨那幾個忽悠了,他們都說我這么幫刑霄霄,是看上刑霄霄了,呵。”夏瑩珠輕呵一聲,要不是知道那些子弟開玩笑,她今天,怕是要陷進去了。
說喜歡嗎?
夏瑩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反正就是不想看到刑霄霄被趕出宗門,還是因為這么丟臉的事情。
但她也知道刑霄霄的態度,是伙同大家伙來看自己的笑話?
她想想也是挺生氣。
周蝶哪能瞧不出來好姐妹的心思,她安撫說:“他就跟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你想摘,等開花了的。”
“你這比喻……”
“很貼切。”
刑霄霄可不就是那種對男女之事腦子不開竅的人嘛!
周蝶眉飛色舞的笑說:“我方才好像偷摸的瞧見他送你修緣花,他當真沒心沒肺?”
夏瑩珠無奈道:“不過玩笑而已,你可千萬別和別人說,免得我叫人笑話。”
“明白。”
這邊,刑霄霄跑回了男子住所,一推門進去,錢暮雨半躺著,折扇忽悠忽悠扇風著,他抬起眼皮瞧著刑霄霄那滿臉潮紅。
錢暮雨立刻來了精神,笑說:“這是被夏瑩珠調戲了?”
溫云墨與白迢月正下著棋,溫云墨說她棋風一點沒變,一直都這么穩扎穩打。白迢月也是早聽聞溫云墨如此點評蘇季,她這也算一時手癢找點事情,沒想到下出了另一個‘蘇季’
本來白迢月準備休息,但聽著錢暮雨嘮叨,又見溫云墨也好奇,她就等一等刑霄霄。畢竟她這玉簪,還是想要保住的。
就聽得刑霄霄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猛灌了一口又噴了出來,“這什么茶,這般苦?”
“別管什么茶,就說什么結果。”錢暮雨問他。
刑霄霄瞥他一眼,笑說:“你想太多了,人家根本不接我話茬。”
錢暮雨皺起眉頭,上下看了看他,問道:“你花送了嗎?”
“你幫我摘下來的花我送了,人家沒接,我扔了。”
“不應該啊,你與我說說你們當時如何說的,她怎的拒絕了?”錢暮雨不可置信。
這么好一個表明心意的機會,不應該錯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