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小可憐?
蘇季挺直了腰板,也不妨直白說道:“當事人都心甘情愿的,你想如何?我有什么本事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
別說他沒有集體榮譽感,他難道沒付出嗎?這兩日他拼命付出了誰了解?
就這,白迢月那婆娘還時時氣他,他容易?
若是他有白迢月那修為還會行事如此謹慎?他還不是害怕以卵擊石最后傷了白迢月?
更何況,誠如他所言,洛書城都沒說什么,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吵吵什么?你有本事就讓洛書城娶了那夏月影,沒那本事就閉嘴。
說實在話,這兩日蘇季上下打量著洛書城,
洛書城這人,瞧著那雙眼是無欲無求,這性子孤傲,清高的與白迢月如出一轍。
想是再過個幾十年,他滿頭銀發之時,手持長劍,那真的是道骨仙風。上清仙門的新一代掌門人,如此,瞧不上夏月影這種俗物也正常。
其實蘇季也算是有些貶低夏月影了,或許是本就敵對關系,此時更是互相作對。他就瞧不慣云諾為好姐妹出頭那酸了吧唧的模樣,陰陽怪氣給誰看?還想擠兌他?
又不是什么橫刀奪愛,道德敗壞,沒那本事你賴誰?
有人覺得夏月影與洛書城郎才女貌。
蘇季只覺得是放屁,就洛書城這般的人物,也就白迢月能般配了,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所以此時他也忍不住和云諾爭論兩句,實在是這女的太過聒噪煩人,他真好奇白迢月以前是怎么忍住與云諾同住所如此多年。
眾人見蘇季那眼里的不屑與厭煩之意,均忍不住心中拍手,打起來!大家別說是被云諾欺壓還是也看不慣‘白迢月’,總之,他們喜歡瞧熱鬧。
周挽風聽聞此言看夏月影與云諾一眼,打岔說:“歷練重要,小事情都不要掛在嘴上,有什么回去再說。”
“這怎么能是小事?白迢月這兩日出什么力了?用著她時退退縮縮,還不讓人說了?你們都服氣?”云諾不依不饒。
提劍朝著云諾立刻喝道:“放在歷練這種大事上,這本就是小事,本就是大家齊心協力合作的,只要事情完美解決了,各自舒服就好了,降服雷獸的時候靠你云諾行嗎?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當時你人都不知道躲哪里去了,還好意思在這說話?想仗勢欺人回你家,在這里蹲著做什么?占茅坑?”
‘噗!’
有人忍不住笑開,特別是蘇季那一笑,讓人都忍不住垂下了頭,聳起了肩頭。
你說提劍這個大塊頭倒是挺會觀察人,按照云諾這兩把刷子本來是趕不上螢草漁洲這趟的,與她競爭的大有人在,偏偏她脫穎而出了。雖然說,那些人里頭也沒有特別出類拔萃高于云諾的,可是這云諾也不是最厲害那個。
這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也知道,只是誰也不會說的這么清楚。
提劍就差沒說她這輩子走了狗屎運,挺會投胎。
蘇季這一笑,笑的云諾臉都歪了。不過蘇季也立刻止住了笑容,他不是白迢月,不能這么嘲笑旁人,而且就算是白迢月,也未必能嘲笑別人,就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用那一雙清冷的目光不屑的望著你。
云諾還想說什么,提劍朝著她呵呵一笑,接著反唇相譏。
“雖然我昨天沒有瞧清楚這藤蔓是個什么模樣,但如果是書中記載的嗜血藤呢?你說它都能喝人血它能不會喘氣,這世間宏大,別用你狹隘的目光看萬物,一草一木皆有靈性,你說你心黑,有時候這些東西比你更心黑!”
如此說來,云諾倒是挺善良的一主?
這嘲諷之意氣的云諾臉紅脖子粗,這要不是上手打不過,那早就打過去了!
家中坐擁一城,城主家的掌上明珠那是從小到大無人敢忤逆的,哪怕來了這宗門,眾人也都是看菜下碟,可沒有向提劍這樣目中無人的。
她可以看在對方是宗主夫人養大的網開一面,但他終歸是撿來的野種,跟外面那搖尾乞憐的狗有什么不同?竟然還敢在這與她叫囂多年。
正當她還想要爭執不休的時候,提劍話音剛落下之時,猛然聽得一陣肆虐的狂風夾雜著枯枝落葉而來。
一根粗大的藤蔓直接從地上攀附眾人的身上,有躲得快的,也有拔劍砍得快的。頓時亂作一團。
蘇季哪有那閑工夫躲得開?
他就感覺到那大風造作吹得他臉疼,這地面上好像有點動靜,然后就感覺有東西纏上腿,肉眼都不一定分得清的速度纏繞他全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