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霄霄脖子一梗,“你說誰?”
莽夫?那是四肢發達沒有大腦的人才會被稱之為莽夫,他智勇雙全,居然能得這么一個評價?
白葉卓這是貶低誰呢?
可偏偏,他兄弟‘蘇季’向著這個‘莽夫’。
“說話做事過點腦子,人家以禮相待,我們何必這般粗魯?”白迢月一本正經說教刑霄霄,若非礙著自己是‘蘇季’的身份,她早就破口大罵了。
刑霄霄沒搭理白迢月,目光朝著白葉卓說話,火氣十足。
“你起來,是男人咱們就打一架。”
只見白葉卓看白迢月一眼,順著白迢月的話,輕飄飄回應刑霄霄,說道:“人各有長處,只靠武力值取勝,你還說你不是莽夫?”
白迢月繼續勸說:“刑霄霄,就是,動粗不好。”
她這偏心的模樣叫刑霄霄呆若木雞,他腦子一下子沒轉過彎來,但是他一直琢磨著,難不成這蘇季想到新的花招搞白葉卓了?
刑霄霄越想越覺得是,越是泄了怒意不說話,那些瞧好戲的人紛紛撤回腦袋,要不是講師來了繼續訓練,那定然是要起哄打起來的!
中午吃飯時刑霄霄就按捺不住問白迢月是否有什么想法,白迢月看著他那笑嘻嘻的模樣,心里犯糊涂,你說刑霄霄怎么想的?因為早上的事情不是應該生氣?現在還賊眉鼠眼笑呵呵的,出啥事兒了?
只見刑霄霄追問說:“你不是一直瞧著白葉卓不順眼嗎?是不是想到什么好花招了?說說,別一個人瞧瞧整了他,過后才叫我們樂呵。”
她就說刑霄霄怎么消停了,居然藏著這個心事。
白迢月懶得搭理他。
刑霄霄見她不說,也擺擺手,“我也不好奇,只是我現在有個大事情要做,所以要專心致志。”
“什么大事情?”白迢月隨口一問。
“我與你說過的,今晚上咱們回去好好合計合計,你說上清那些人,其他的東西他能夠裝在乾坤袋里拿回來,可是這靈獸塞不進去。咱們能不一睹為快?”
白迢月見刑霄霄這是打定了主意,就連錢暮雨也被他鼓弄的心血來潮,白日說幾句不過癮,到了大晚上兩個人閉燈后看著房檐,商量著可行的辦法。
白迢月被推醒,無奈回應說:“你知道他們哪一日回來?”
“他們通過傳送陣回來,傳送陣在哪里?在平林城外。所以他們一來,就得進城,城門口邊上一家餛飩攤子的老板我熟得很,我跟他通過信了。”刑霄霄拍拍胸脯,咱們做事也是行個萬全之策。
“那你怎地知道云諾的話可信?萬一是說大話?她那個人,說大話是張口就來。”白迢月自然是覺得能誘導就誘導,不然搞事嗎?
“大不大話的,雖然平日里她說話都是隨口說說沒啥可信度,但我總覺得這次不是假的。”
“你們心有靈犀,覺得不是假的?”白迢月質疑道。
“反正你就說,我這計劃好不好,完美不完美!見了面了,搶了雷獸的,認不認主那就是另外一碼事,只要認了,哪怕那是他上清的東西又如何?靈獸這個東西可沒有標著是誰的,關鍵在于認主。”
“你覺得你那個樣子雷獸肯認你?”白迢月不屑一聲。
“你一直嘲諷打擊我作何?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打你。”
刑霄霄終于忍不住了,他發現這個事實后那是手叉著腰,那是滿心的氣不順,最近蘇季可怎么一回事?太欠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