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夏月影也知道自己是認栽了,就叫云諾別多說話了,老老實實領罰五十遍門規也就作罷了。
執法堂外,洛書城撐起了傘喚蘇季。
“晚間與母親一起用飯吧?”
蘇季這心里頭一個猶豫,想去,是好奇這母子倆是否還要借此說起婚事,又或者上次白迢月與人家宗主夫人到底談了些什么?
白迢月這心里頭到底是個什么主意?
可也不想去,萬一露餡了呢?畢竟她生在白芙膝下長大的,一舉一動都逃脫不了她的眼睛,這當面吃飯總要出事的吧?何況洛書城也在。
提劍一聽,直接推搡他說:“夫人定然是親自下廚了,我這小傘容不下你,你和洛書城撐著傘趕緊去啊,我等不及開飯了,都餓了。”
天邊垂下夜幕,不知不覺,審訊過去這么久。
蘇季站的腳底板都酸了,你看提劍也要去,他有什么理由不去?那就一起去!
不過和洛書城共撐一傘,怪奇怪的。
可是兩個大男人撐一把傘哪里奇怪了?蘇季心里也笑自己想多了,遂也不顧旁人的目光跟著洛書城一起走了。
天邊冒著淅淅瀝瀝的雨水,夏月影撐著傘與云諾一同回去,云諾氣沖沖的樣子也顧不得被雨水打濕的鞋襪與淋濕的半邊袖子,回來就砸了一地的東西。
“周挽風,我就說白迢月肯定沒安好心,你還勸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著云諾指著自己的手指頭,周挽風不甘示弱回應。
“我又不會掐指一算,我怎么知道她要做什么?再說了,你簽字畫押是我按著你做的嗎?不也是你自己點頭的嗎?”
你現在往我身上撒什么氣?
自己弄不過別人還有本事了?
在周挽風也強硬的視線下,云諾敗下陣來,滿心的怒火扭頭找發泄處。
“啊!”云諾又猛摔了一個落地的花瓶,這時候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好像那個人就是白迢月一樣,她要把她撕成兩半,摔得七零八落。
看她那動靜,險些就要把房子拆了,但是白迢月的東西是都沒碰。
因為在這上面云諾吃過虧。
“好了,叫人來收拾一下吧,免得一會讓管事的講師看到了,該有麻煩了。”夏月影站在門邊上看著云諾發了瘋一樣的動作,她的面色亦是沉冷。
聽她說了話,云諾這才停了下來,撲了過去。
“月影,你倒是好好想一個辦法,治治那個賤人!”云諾雙眼通紅,里面血絲也浮現出來,憤恨的怒火燃燒在她的雙眼中。
她喘著粗氣,咬牙切齒。
夏月影沉聲說:“她無非是宗主夫人養大的,宗主一家人向著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