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迢月是約了蘇季來此,外面人來人往那么熱鬧,保不齊有人會認出來,還不如來悄悄來了這包廂之后等人,可是沒想到隔壁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她一瞧不是那個準備快活快活的錢暮雨是誰?
蘇季等人還沒來,她忍不住閃身而出,這倒不是她想要拔刀相助,而是純屬想要隔應隔應錢暮雨。
這女子為了自己的姐姐愿意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如此正義的人,她怎么能讓對方有事呢?
再者說了,這件事情她‘蘇季’是當面看見了,回去后這笑話從她口中傳出,錢暮雨這個臉哦……呵呵。
所以白迢月一進門就擋住了這雙方的視線,坐在這酒桌旁邊,假意的拿起筷子指指點點。
她剛才說的那番話純屬是打趣,也是示意那素未謀面的姑娘趕緊走,留在這里與錢暮雨對峙做什么?
墻角聽來那一番話,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姑娘也是缺根筋,說好聽點是直快,爽利,單純。
錢暮雨看人要走,雖然沒有伸手去攔,但是嘴巴里總要說兩句話。
“跑?你以為你跑得了?”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什么?隨她去。”
白迢月喊住了錢暮雨,你說你這么大動干戈干什么?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你都說了自己沒干過此等事情,所以你越是激動,不是越給人留下把柄?
想歸這么想,但是她這嘴上也不饒人,那語氣更是生硬嘲笑。
“這是在哪里欠下來的風流債,追你都追到這里來了,摘星有門檻打不進去,你一出來就奔過來,嘖嘖。”
“胡攪蠻纏,胡說八道。”錢暮雨翻了個白眼,上前兩步也朝著門外探了探,“邢霄霄這人最愛聽人墻角了,他怎么沒跟著你來?”
在錢暮雨看來,蘇季沒有尾隨他人這一癖好,再者,就算他留意到隔壁房間一直有人,也沒想到那個人就是蘇季。
你說蘇季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跟著他干什么?
錢暮雨扭頭過來就納悶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白迢月微微一愣,純屬是一個意外,她只是意外之喜發現了這件事情而已。
但是聽聞對方的質問,她是輕咳一聲,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你就說你是怎么對不起人家姑娘了,有什么事情咱們好好解決,別最后遭了人暗算,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在大街上,這傳出去好聽嗎?你也不想自己這么有名氣吧?”
“你怎么什么都聽到了?你耳朵什么時候這么好使了?”錢暮雨撇了撇嘴,坐在他對面。
“聲音大,想聽不到都難。”白迢月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又轉移話題,“我也知道那點蒙汗藥對你來說構不成什么傷害,只是今日之事的來龍去脈,你心里清楚嗎?”
錢暮雨挑了挑眉,嘆息道:“說實在話,這么大個事情,我可不敢居功,我做過什么事情我心里清楚。”
你這身邊女子無數的不知道睡過多少個,你在這里講什么做沒做過自己心里清楚,難不成沒有發生什么實質性的關系?還是說你有毛病?這樣想著,她的目光就上下掃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