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沒事,什么事情都沒有。”蘇季攔住提劍。
聞言,白迢月皺了皺眉,但見蘇季眸中閃爍著暗芒,她的嘴角也忍不住挑起一個弧度。
既然他已經胸有成竹了,那就別摻和這事了。
再看那鬼鬼祟祟的人影,趕緊跑出兩條巷子外,這才拿出了通訊器,跟里面的人說了兩句。雖然懊惱自己任務失敗了,他也被罵了兩句,但是也沒有露出什么馬腳來,說白迢月和蘇季雖然也覺得他奇怪,可也放他走了。
通訊器里的人雖然大罵他是廢物,不過一想到提劍和白迢月的修為,那發現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叫他下次找個別人過來,他已經暴露了。
通訊器就這么掛了,在他還沒有張口來得及說這次這個賞錢的事情。
他也知道自己把事情辦砸了,可是他也不能白跑這一趟呀,他還險些被打一頓,差點被扭送到執法堂。
通訊器暗下來,他張張口,朝地面吐了一口唾沫。
“呸!”
就在此時,突然的,房檐上冒出兩句話來,嚇得他心臟頓時漏了半拍,整個人好像被冰封住一般,愣在了原地,他那表情凝固下來,不敢回頭看身后,好似身后有鬼。
“蘇季,你這個人長的就讓人討厭,到處樹敵,現在有人是想要給你下套了吧?你是險些被設計,可是差點連累了我們。”
提劍冷哼了一聲,從房檐上跳下來。
這還不是蘇季吩咐的?一看那個人就沒有修為,咱們尾隨其上就好,這叫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
“剛才通訊器里的人,是趙運奇對吧?”蘇季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人,這些跳梁小丑,真是慣會給他找麻煩。
白迢月微微蹙眉,今天這白天她就覺得這姓趙的都有些不對勁,沒想到報復來的這么快,對方是想要干什么?
提劍哈哈一笑,“你們摘星派呀,蘇季,呵呵,人人喊打哦。做人,你不行。”
蘇季懶得搭理提劍。
白迢月忍不住翻個白眼,說點正事吧!
既然是趙運奇惹事,她方才也想過要將計就計,讓他們不死也掉層皮下來。
可她現在不是蘇季,雖然三言兩語或者是某種形態她可以演繹出來,讓人看不出什么毛病。但是說的多了,做的多了,錯誤也就多了。
百密也有一疏,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是那個人,現如今看來就只能把這個所謂的探子丟到對方面前,以此來敲打對方,震懾一下,讓他不要輕舉妄動,這才是現在要緊的事。
趙延松真是勞累一天了,夜已深沉,他早已經入睡,正安詳的睡著,突然聽見啪啪的門響,突然有人沖了進來,還丟進來一個人,立刻把他驚醒了。
“什么人?”
“呦,我們趙大公子倒是睡得安穩呀,自己做了虧心事,居然還睡得著。”
趙延松撩起床幔一看,蘇季正拍拍手,燃起一明燭,照亮了眼前一片黑暗,他信步閑庭般跑來興師問罪。
他低頭一看,捆綁了一個人,現在蜷縮一團,嘴巴里被塞了抹布,支吾著什么也說不出來。
一看這個囂張的陣仗,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莫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被抓現行了?
趙延松暴怒道:“蘇季!你干什么?”
白迢月知道趙運奇沒那么多的腦子,也是打過交道的,所以叫提劍把人扔這里來,咱們要找,就找主事兒的。
提劍三人走了,白迢月一個人也不怕趙延松敢當面對付她。
“我干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白迢月嘴角勾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