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紛紛關心那么兩句,至少咱們面上要過得去。
“他這是怎么啦?哪里不舒服?要看看嗎?”醫師此時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和他們的關系平平淡淡,甚至說沒有任何交集。但此時,他身為隊伍里的醫師,那自然是肩負重任,這個時候自然要挺身而出。
趙延松也表示有些奇怪,“不太清楚。”
“看他這個樣子,像是要拉肚子了吧?哎呦,不知怎么的?這么冷的天,好像飄過來一股臭味!”
邢霄霄突然在一旁插話,還抬手裝模作樣的在鼻子面前扇了扇,好像真的是聞到了什么味道。
夏瑩珠瞥了他一眼,邢霄霄這鼻子這么靈?不過看趙運奇剛才那難受的樣子,可能真的是急著上茅廁吧?
可是這荒山野嶺的,哪有什么茅廁?大家也就就地解決了,為了大地滋潤一點肥料。
可是陌生的山地里,要是一腳沒踩好,那翻了個滾就不知道躺在哪一塊有肥料的土地之上了。
思及此,夏瑩珠就想起了上一次夏安那窘迫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
在這安靜的礦洞當中,這銀鈴般的笑聲就顯得無比的突兀,引來眾人的注視。
“瑩珠,你笑什么?”就連周蝶都有些納悶。
“哎呀,回去再告訴你。就是上次那個誰,跟那個誰,那個誰?本來不想去的,結果被那個誰忽悠了,兩個人一起去了,結果你知道的,我也說過。”
“哦,那個誰呀?”周蝶突然反應過來,上次兩個人悄悄說的話,真是忍不住想笑,但是看著大家投來疑惑的的目光,她也稍稍低下了頭,收斂了笑意。
你說這個事情怎么好說的出去?女孩子的臉皮呀。有的人厚如城墻,有的人薄如蟬翼。可即便再厚如城墻的人,遇到這種事情也會薄如蟬翼。
哈哈哈!
“誰呀?”邢霄霄這么天才的腦子,能猜會算的,也湊上腦袋去詢問一番。
“回去再說。”可惜夏瑩珠不告訴他。
“怎么了?”邢霄霄追問。
夏瑩珠蠕動著薄唇沒說話,雖然說當事人不在,但是這個怎么好說的出來?萬一說是她們傳出去的,那不就罪過了?
錢暮雨也湊這個熱鬧過來,納悶道:“就是啊,話說一半莫名其妙的,那個誰啊?”
你說這女孩子說話呀,總是藏頭藏尾,搞得神神秘秘的,就好像他們有什么悄悄話,或者見不得人的秘密一樣。
夏瑩珠還是按捺不住了。
“哎呀,就是那個誰,上次……”
錢暮雨看邢霄霄一眼,二人又忽然反應過來,都是想笑。
“哎呀,你說趙運奇去了這么久都沒回來,是不是掉坑里了?”
眾人回過味來,均是都有此經歷和經驗,忍不住哄堂大笑。哈哈哈!
趙延松佯笑著,可又微微蹙眉看向夏瑩珠和周蝶嘀咕的話,難道她跟這件事情有關系?或者說邢霄霄,蘇季和這件事情有關系?
頓時,他那審視的目光就看向了白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