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想的這樣的,他們就是去喝喝酒。”
“呀,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了,去那種尋歡作樂的地方喝喝酒,看人家姑娘跳跳舞啊?”有人撇了撇嘴,這不是他想要針對誰,而是他們累得要死,居然有人出去瀟灑快活,讓他心里頭不平衡。
夏瑩珠白了這個人一眼,高聲道:“都跟你們說了清清白白,這有什么不好相信的?”
趙運奇不善的目光在邢霄霄與夏瑩珠身上來回掃視著,“你們兩個人之間要是清清白白的,我們也就相信清清白白的。”
他著重咬字清清白白那幾個字,這話聽在別人耳朵里無比嘲諷,有人忍不住嗤笑出聲。
“夏瑩珠,你喜歡這個邢霄霄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真是搞不懂你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人為什么這么能夠忍辱負重,就為了攀龍附鳳嗎?如果你有滿腔的真心,那你也太可怕了,這么惡心的事情都能夠忍得下來,不過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忍的人啊,那肯定就是沒有什么真心了。”
“你放屁!”要不是大家在這看著,她真想一劍戳死他!
“呦,惱羞成怒了?不知道是被我們道破了你的謊言,還是你實在心里頭膈應別扭過不去?”
“夏靜荷,你別猖狂!”
“我猖狂什么,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夏靜荷輕笑著,臉上掛滿了嘲弄之意。
邢霄霄見夏瑩珠氣那樣,他呵呵冷笑道:“你這嘰里呱啦的是想要做什么?心里頭泛著什么嫉妒的酸水?嫉妒我能看得上她,我看不上你?就你這個惡毒嘴巴,長得再好看也是個蛇蝎美人,更何況長得這么丑。”
邢霄霄毫不留情面的數落眼前這個夏靜荷,她也是貴門小姐,雖然說家世比不得這邢家,但她也是眾星拱月般被人捧著長大的,哪里聽過這么讓人心肌梗塞的話?她那張原本還看別人戲而淡然的神色立刻猙獰起來,臉一瞬間爆紅,因為氣的,從來沒有人這么辱罵過她。
“邢霄霄,你們兩個人行事不檢點,還怪得了別人說嗎?”夏靜荷立刻伸出手指頭指著眼前的人,她心里頭確實是嫉妒夏瑩珠,她家世不如她,樣貌不如她,不過修為比她高那么一點點,居然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是仗著邢霄霄的勢?
不過一對狗男女!
趙運奇也安撫她一句,“他的狗嘴里永遠都吐不出一句人話,不用搭理他。”
跟趙運奇關系比較好的那幾個人,或者說是追隨趙延松的人,都不太明白這一次怎么把隊長之位拱手相讓,而且蘇季那小子還以囂張得意的姿態站在他們的面前,他居然也能夠忍得了。
但是趙延松都沒說話,他們也不好搭茬,可是這個時候一看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起了沖突,他們也立刻上去幫腔。
“歪風邪氣在他們身上,我們又不是他們的爹娘,如何能夠教導他們,這種情況下也只能是眼不見為凈。”
“可不是嘛,與他們非要爭個長短,論那個對錯,那真是沒有必要的,他們完全是聽不懂人話。”
“就是……”
邢霄霄大喝一聲,口水四濺,“我呸,你們這些人一個個自視清高,自詡自己如何如何!可結果呢,還不是武力值一直被我們碾壓,你們的腦子直通你們的小腸,跟你們這些人說話真是浪費我的口舌,浪費我的時間。”
“邢霄霄!你!”
“我什么我?你們這些人不長腦子,只會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