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垂花門外飄過一個人影,帶起夏日的汗水,他嗷嗷直叫,“白迢月!”
趕著去死一樣的架勢驚擾了屋內無比‘和諧’的兩個人。
白迢月猛地一甩手,云諾毫無防備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啪!”
“啊!”
云諾被摔出的大動靜,只感覺自己的屁股好瓣了,疼的她齜牙咧嘴。
“白迢月,你!”
“我們兩個人的賬,慢慢算!”
白迢月扭過頭先把臟衣服放起來,然后才出去見提劍。這要是叫提劍竄進來看見自己滿地的臟衣服,那不是見鬼了?
本身提劍就懷疑自己。要不然就聽蘇季的,衣服一把火燒了,干凈了事?她一拍自己腦袋,自己怎么這么蠢了,干這種事情才叫提劍懷疑。
此時提劍還探頭探腦的往里面看,心想著云諾也值得白迢月吝嗇一個眼神正眼干上了?
“你們怎么回事?”提劍心里頭猜測,莫不是那黑袍人就是云諾招來的?最毒婦人心啊!不過就是平時有點口角,用得著下這么狠的手嗎?
提劍趕緊問:“你跟宗主反饋你命懸一線的問題,是什么結果?”
這件事情洛書城先張口,早上也向宗主提及了一番。
白迢月雖然心里頭有點不好意思,這本身是自己的事情,或者是某個仇家與她開的‘玩笑’。但顯然,她也打趣不出來,這事情確實鄭重。
宗主當即就拍案怒了,徹查!此事一定要徹查!
叫執法堂的長老們徹查此事,洛書城從旁協助。若非白迢月說不宜鬧得沸沸揚揚,怕是所有子弟都知曉宗主說的那句話,‘我養大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豈是別人能夠欺辱的?當我死了嗎?’
說實話,白迢月當時很感動。
但是靈紋石與令牌的事情似乎更加嚴峻,她知曉宗主的心意,這事情還是悄悄調查為好。
宗主被白迢月勸下,也就叫她在宗門好好休息,養好身體。白迢月心里頭也覺得甚是溫暖,在這個似乎被孤立的宗門,她也是把這里當成了自己家。
把她養大的家。
既然對方已經吩咐下去徹查,她就不多插手了。
所以白迢月點了點頭,“問題不大,死不了。”
提劍也聳了聳肩,“我問過洛書城了,咱們上清給你撐腰,怕什么?”
話雖如此,但提劍心里還是很擔心白迢月的,所以趕忙跑過來,見白迢月面無異色,也就隨口寬慰一句,就不再提了。
雖然平日打打鬧鬧咱都沒事,可是現在卻不同,那武力值懸殊的差距讓他發覺自己以往與摘星派的爭斗有些幼稚。可是幼稚歸幼稚,這生活還是多姿多彩的。
誠如白迢月所言,尋仙問道,成仙路漫漫,大家不能只看到結果而忽略過程,這日子是高興一天還是傷心一天,相信大家都喜歡高高興興一天又一天活著。
所以此時,提劍見白迢月沒事了,又道出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