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難舍難分,之所以分開,是因為左蕭舟說,那就定下生死戰吧!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
生死戰,簽訂此戰書的人,生死不論,那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能有這樣的決定?
而引起此導火索的人,大家都聯絡了一番,趙柔,始終都沒有露面。
左蕭舟緊追不舍,錢暮雨應戰了。
如此,這一熱鬧才暫時散場,此刻應該在藏霧嶺貓著腰尋寶的人這才跑去。蘇季捂著額頭很是無奈,還想趁著這次機會讓趙延松吃個大苦頭,你說這叫什么事兒?
這件事情就像冬季的寒風一樣迅速刮遍兩個宗門,鉆到每個人面前。包括提劍都知道了,此時他正拉著林歇云在后山持劍練習,雖然說她沒有修煉的根基,但是日常強身健體也沒什么不好的。
二人正吞吐氣息著,提劍通訊器都快要響炸了。
提劍一看自己好兄弟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說不定是因為林歇云的事情在這調侃他,生怕他說出不三不四的話來,還想著跑到一邊接通訊器。
但是一看林歇云的注意力在自己的通訊器上,他覺得自己要是遮遮掩掩搞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瞞著她一樣,當即就接了起來了。
于是他就聽著通訊器里喋喋不休的聲音。
“你小子日子還挺逍遙,我現在告訴你個更快活的事情,提劍,你知道今天早上繪春城發生了什么嗎?”
提劍瞥了林歇云一眼,尷尬一笑。
“怎么了?”提劍故作鎮定問道。
“你還能如此淡定?你知道左蕭舟直奔客棧挑起戰火,打的錢暮雨簡直要跪地求饒!”
錢暮雨被打的跪地求饒?如果平日,提劍第一反應就是裂開嘴巴笑開懷了,但是這嘴巴剛張開猛然想起來林歇云在一邊。
林歇云跟錢暮雨他們關系可不一般,自己不能表現的這般低俗,跟別人一樣去嘲諷奚落,那做法讓人唾棄。
所以提劍不動聲色,沒發表意見。
“你不知道那場面,有多混亂,我這是不在那里,我要是在,也要上去兩腳,你可知道錢暮雨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哎呦呦,真是人渣!”
提劍余光掃了面露詫異的林歇云一眼,他也疑惑道:“左蕭舟這是帶了多少人砸場子?摘星派的能被打成這樣?”
他倒是不好奇錢暮雨干了什么缺德事,而是錢暮雨真被打了?
舒壺說:“就他一個人!”
一個人還說什么?他那修為也不是吃了靈丹妙藥實力突飛猛進了,怎么可能為難的住摘星派那一票人,舒壺說著也覺得自己底氣不足,但是他立刻說道:“不是一個單挑一群,是左蕭舟和錢暮雨打起來了!左蕭舟占著理,錢暮雨出其不意被打!”
“到底什么事情?”提劍這才問到。
舒壺清了清嗓子,立刻說:“你知道趙柔吧?”